半響手,她眸光複雜的看著他:“你之前說你去執行任務,這些都很危險嗎?”
薄東煬眯起眼眸,薄唇輕啟:“還好。”
他詫異的打量著麵前的小女人,剛才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似乎以前也看到過她這樣看著自己。
薄東煬喉頭上下滑動了幾番,她這算是在關心自己吧,剛才還千裏冰封的眸底,瞬間冰雪消融。
南小夏咬著唇瓣,欲言又止的樣子,莫名愉悅了某個男人。
他心情頗好的別過頭:“放心,爺不會有事,女人就是瞎擔心。”
南小夏眨了眨眼睛:等等,她擔心什麼了?
他是不是誤會什麼東西。
她扯了扯嘴角:“話別說得太早,被淹死的都是會遊泳的人。”
其實她也不相信薄東煬會出事,可上輩子她清楚的記得薄東煬的死亡訃告,還有全國上下哀悼的葬禮。
他英俊的五官變成一張小小的黑白照片,永遠失去了顏色。
想到這件事,南小夏的心好像壓著一塊石頭一樣,讓人踹不過氣來。
薄東煬目光一窒,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揚:“不準詛咒我。”
“你以為誰想管你的死活。”
南小夏忍不住反駁,誰在詛咒他了,明明就是在提醒他好嗎?
阿西吧,明明自己想用這個做交易的來著,最後怎麼覺得跑偏了。
“是嗎?”
薄東煬淡淡的應了一聲,唇角勾著一抹清淺的笑容。
“你不要誤會,更不準想多了。”
南小夏紅著臉解釋,雖然有點像多此一舉,可她也想要垂死掙紮一下。
他揚唇笑:“嗯。”
小女人害羞了,明明還是很在意他的嘛。
“你嗯什麼嗯,薄東煬我告訴你,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南小夏要氣死了,早知道他會誤會,自己幹嘛最賤的問他執行任務危險不危險?
薄東煬點點頭,嘴角若有似無的彎了彎。
他幽深的視線落在了茶幾上那一根白色的驗孕棒上,嘴角的弧度更大:“剛才,誰信誓旦旦的要我負責?”
南小夏噎了一下,她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垂下眼瞼:“不是沒有懷孕嗎?”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天晚上我們沒有發生關係?”
納尼?
南小夏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怎麼會沒有發生關係的?
明明她記得自己被秦民哲下藥了的。
並且早上起來的時候,她沒有穿衣服,薄東煬還在浴室洗澡,這一切都符合一夜情的標準來著。
現在居然告訴自己沒有發生關係,這不是扯淡嗎?
那剛才她用驗孕棒,不是傻子嗎?
南小夏天雷滾滾,一副震驚的小眼神兒看著他,讓人很想再欺負她。
她伸手指著他:“既然沒有發生什麼,你為什麼不說?”
薄東煬的語調很輕緩:“我說了,可是顯然你理解錯誤。”
“那剛才我用驗孕棒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阻止我?”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吧。
他目光沉沉看著她:“我怎麼知道你的孩子是誰的?”
南小夏簡直要氣死了。
好想殺人啊混蛋。
咳咳,傲嬌的薄家太子爺才發現自己好像過了一點,他斂去笑意一本正經的說:“以後不要這麼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