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震天氣得不行,幹脆用力把母女兩人都推倒在地上,一腳踹向南雨姍:“我叫你再頂嘴。”
一時間,病房尖叫聲混雜在一起。
秦民哲在門外靜靜的聽著,五官冷漠異常,他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推開了病房的門。
“誰?”
南震天察覺到門被推開,警惕的停止動作,看到是秦民哲以後,瞬間放鬆了警惕:“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到,不過親子鑒定是時候做了。”
秦民哲幽幽的開口,好像剛才在病房外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南震天像是忍耐著什麼,最終和氣的說:“民哲,這件事我需要跟你解釋。”
“不用解釋,親子鑒定不做也可以,不過我要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秦民哲幹脆也不兜圈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條件,要讓自己背黑鍋,總要付出點代價吧。
“民哲說的什麼話,姍姍跟你結婚的話,都是一家人了,股份自然是你們的。”
秦民哲嘴角微揚:“你知道我的意思。”
老狐狸想要打岔,他才不會允許。
南震天臉色很難看,到手的股份就這麼被送出去,他不甘心啊。
但是更不甘心讓股份一直在老爺子的手裏,終究拿到手也是好事,不管是在誰的手裏。
南震天似乎妥協的點點頭:“沒問題,不過婚禮需要照常進行,才能打破外麵的流言。”
“我不同意。”
一樁交易達成的時候,傳過來不和諧的聲音。
南雨姍蒼白著一張臉,笑得慘淡:“我才不要嫁給一個廢物,連男人都算不上,怎麼當我的丈夫?”
“住口。”
南震天一個耳光扇過去,廢物成這樣,也隻有聯姻這個價值了。
秦民哲眸光陰鷙,隻不過瞬間又恢複如常,他要的隻是股份而已,隻要到手了,南雨姍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姍姍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媽啊。”
陳雪雲看到南雨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大腿間還流出了鮮血,明顯是流產了。
“醫生,趕快叫醫生啊。”
病房裏又變得混亂。
秦民哲從始至終冷眼旁觀,似乎這一切都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鮮紅的血液映襯得他的眼眸詭異得可怕。
他冷冷開口:“正好,省了一步。”
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秦民哲漠然轉動輪椅離開。
醫院急救室閃爍著紅燈,壓抑的燈光一直縈繞在南震天跟陳雪雲的身上。
一個小時以後,醫生走出來:“誰是病人家屬?”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幸好送來得及時,孩子暫時保住了。”
南震天詫異的看過去,不可思議的看著醫生:“孩子居然沒掉?”
他親眼看到南雨姍臉色蒼白,大腿下麵一直在流血,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孩子怎麼會保得住?
孩子掉了,恰好不用做親子鑒定。
可誰知道南雨姍的運氣這麼好,孩子居然保住了。
南震天神色異常,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不爭氣的廢物丟了他八輩子的臉。
倒是陳雪雲一直關心南雨姍的身體,不管是不是女兒做錯了事情,終究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