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東煬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紅彤彤的眼睛很容易讓人想到某種小動物。
溫柔的吻好像羽毛一樣落下來,南小夏抿著嘴角笑,歪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南小夏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薄東煬,還真的是巧了。
“來換藥。”
聽到換藥兩個字,南小夏立刻低頭看向他的腿:“傷口怎麼樣了?”
“還好。”
薄東煬回答得非常利落,完全把剛才年輕醫生嘮叨的所謂傷口崩裂都無視掉了。
南小夏點點頭,既然他走路都沒有問題,那傷口應該也沒有大事情。
“薄東煬,你說了今天會給我打電話,結果都沒有。”
女人小心眼兒起來的時候,非常記仇。
“我準備換好藥就去找你。”
薄東煬垂眸看著她的小腦袋,結果在醫院看到她出現,最後還哭得這麼傷心。
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問。
他隻知道剛剛在她脆弱的時候,那麼全身心的依賴著自己,這就足夠了。
“好吧,原諒你了。”
南小夏似乎心情變好了許多,牽著他的大手玩兒:“你的手上好多繭子。”
她記得昨天給他上藥的時候,看到他大手的真麵目,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但是有厚厚的繭。
“你的手太嬌嫩了。”
薄東煬也看到她指尖上的傷口,細皮嫩肉的很容易被石頭劃破。
“我問你一個問題啊。”
南小夏看到他依舊戴著白手套,這個疑問在心底憋了很久。
“嗯,你說。”
薄東煬悠長的視線微沉,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
“先說好,問了你不準生氣。”
南小夏總覺得要講好,否則霸道的男人生氣也是不好惹的。
薄東煬眸光微眯:“你先問。”
“不嘛,你先答應我。”南小夏抱著他的胳膊撒嬌,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薄東煬薄唇微勾,最終溫柔的彈了彈她的額頭:“嗯。”
看到他終於答應,南小夏才一臉得逞的看著他,有點做賊心虛的說:“你一直都戴著白手套嗎?好像從認識你開始,就一直看著你戴。”
“嗯。”
薄東煬懶懶的應了一聲,騰出一隻手把人摟在懷中,感受著柔軟溫暖的身體貼著自己。
“那你洗澡遊泳的時候也戴著手套嗎?萬一沒有備用手套,你怎麼辦?”
南小夏對這個好奇很久了,就連剛才給她擦眼淚的時候,居然用的都是白手套。
麵對小女人的八卦眼神,薄東煬幽深的眸裏出現一種叫做無奈的神色,還以為她會問自己為什麼會戴白手套。
原來她隻對這些感興趣。
薄東煬懶得回答她的問題,放鬆的靠在長椅上,白色襯衣整齊扣了一排,黑色長褲襯托得雙腿禁欲又修長。
“喂,說好了回答我的。”
南小夏看到他耍賴,頓時不開森的看著他,但是某男的臉偏到一邊就是不看她。
她固執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回答我的問題。”
薄東煬雙手扣在她腰上,緩緩摩擦:“你確定要在這裏?”
“不要轉移話題,薄東煬你剛才保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