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愛情,生生的將一俊俏後生,變成如一頭豬般的肥胖。
相比之下,自己對明康,頂翻天就是發了一點點花癡,自己都沒為明康犧牲過什麼,舍棄過什麼。
在小手感動的淚水打濕了兩張手帕、半截袖子後,公豬在一旁遞過來一張褚色的手帕。
小手怔了一下,山賊些不都是粗魯、野蠻、無品味的麼,還居然隨身攜帶手帕,這可是講究的人才帶的東西。
不過想想,他都有個母豬了,一定是母豬幫他打理的。
她偷眼瞄了過去,果然,那嶄新的手帕上的一角,還繡了一個粉嫩嫩的小豬頭,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她都差點忍不住將手帕拿過來,仔細端詳一下那個小豬頭了。
不過鑒於人人都誤認為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公豬,連公豬都如此認為,她決定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好。
於是她以袖掩鼻,咳了咳道:“多謝公豬,不過我不需要,我一向習慣以淚洗麵。”
公豬疑惑的看了看她,原本一張可愛的小臉,因為兩天沒洗臉,又這麼眼淚花花的哭了半天,又胡亂的用袖子抹了一陣,更是髒兮兮的。
洗臉有越洗越髒的麼。
公豬仍是不肯收回手帕:“你拿去先用著吧,等你洗幹淨了,再還給我。”
還要洗幹淨了再還?
這不是更增加見麵的次數,不知情的廣大群眾會誤認為我倆在交換訂情信物。
小手一個勁的搖頭:“不要不要,我一向懶散,不大喜歡洗這些玩意。”
“可你臉現在確實很髒,別人看了會發笑……”公豬還是提醒。
小手將小手一揮,一副超凡脫俗的模樣:“我非一般俗人,不介意世俗的眼光。”
給這群人架著來當山大王,已經夠丟臉了,這臉髒不髒,還管它做什麼。
黃草山,山高六百多米,方圓百多裏,山上草木淒淒,滿目荒涼,山上就一座廢棄的寺院。
小手看著這麼一個破落的山寨,心裏暗暗叫苦,來當山大王就有點可笑,居然還是這麼窮的一個山大王,難怪一個個跟著山妖頗有怨言,還要勞師動眾跑很遠的地方去打劫。
不過既然答應來了,也不可能此時掉頭就跑,隻得依了公豬,一切聽他安排。
還以為山寨都如戲文裏所說,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結果一路爬上黃草山頂,也不見有什麼巡邏放哨的。
如此說來,這黃草山誰想上來就上來了。
難怪連小呆那個不足十歲的小屁孩,都能混來當個小山賊,黃草山不愧是門戶大開,廣納賢才。
還好公豬一夥在山腳就在一個勁的嚷嚷我們回來了,山上留守的眾人齊齊迎了上來。
什麼山賊窩,純粹是難民營一個。
小手看著山上眾人麵黃肌瘦,風一吹就要倒的勁,替這些不象山賊的山賊,撒了一捧同情的淚水。
公豬又將他的手帕給遞過來。
小手正在想如何措辭,讓公豬改了這毛病,不要見她悲春傷秋,就忙不迭的遞手帕。
已有一座肉山飛快的移動過來,一把搶過公豬的手帕,厲害喝道:“公豬,你找死啊,我給你的手帕,你敢拿給別人用?”
——而且還是給一個如此漂亮可愛的小姑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