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魚聽得問這個,不由笑道:“怎麼,大當家的很喜歡別人欠錢不還?”笑得是雲淡風輕。
“以後我如何再找借口見她約她吃飯。”李幕容甚為惱怒。本來要小手過來吃飯,也就是想她能多陪自己。
皇甫魚輕笑一聲:“大當家,想那臭丫頭陪著你玩,還找不到理由嗎?眼下秋高氣爽,正是郊遊狩獵的好季節,要是出外碰上毒蛇猛獸,大當家的來點英雄救美,甚至幹柴烈火,怎麼也比這兒坐著吃頓飯強。”
他瀟灑溫柔又多金,舍得在女人身上下血本,撲上前來的女人前赴後繼。如何勾搭女人,周旋於眾女人之間,自是駕輕就熟,這方麵豈是李幕容這個少年所能比的。
見李幕容一幅恍然開竅的樣子,皇甫魚提醒道:“我也就這麼隨便說說,你可別真的想什麼霸王硬上弓。”
男女之事,在他眼裏雖是再自然不過,但也得講個你情我願。何況小手還小,終究是個半大的雛兒,打她主意,為時過早。
李幕容悶聲道:“這個我明白。”他都不屑於他那些叔叔伯伯們的勾當,自己又豈會如此下作。
皇甫魚瞄得他一眼,見他極是鄭重,輕笑道:“即如此,我便幫你一把,讓她經常過銅鑼山來找你玩耍。”
李幕容聽得此話,笑了起來:“如此就先謝過了。”
兩男人達成協議,心領神會哈哈大笑,外麵轉得一下,又各自歸位。
安安已被眾人灌得有些暈呼呼,再是酒令行得好,也抵不住幾人輪番上前,原本嬌俏的臉兒,更是紅豔。反看那幾人,也東蹌西倒,醉態畢露。
蔡昊天在一邊看著,動也不動,就如一尊煞神,他本來性子就極冷,再看這些人,都是他的死對頭,搞不好某一天都要栽在他的手上,他也不願意跟這些人有什麼交往。
隻是礙著小手是過來還別人的錢財,他也就保持著克製。
早前大家看他冷硬,自也不會去觸他的黴頭,敬他酒,他也不喝,大家便不再管他,由他一邊坐了。
小手見安安喝得差不多了,皇甫魚也回來了,便起身準備跟李幕容告辭。
那知李幕容那個三伯,如何肯放安安走,舌頭打結對李幕容說道:“侄兒,不能放她走,不能。迷藥也好,拿刀子也好,不能讓她走。”
李幕容聽得他如此說,大是怒火,都不懂什麼叫來日方長?
沉聲叫外麵的弟子進來,直接將此人捆了,才送黃草寨幾人出去。
蔡昊天哼了一哼,還好自己今天跟了來,要是小手單獨一人來,是不是這群混蛋就不肯放人走?
他又瞧了小手一眼,以往她過來,這夥人是如何待她?
還是早些養好傷,帶小手離開山寨,少跟這些賊人接觸為好。
隻是京城的局勢現在還是不明,也不知明康那邊搜沒搜集得到有利的證據,吉凶難料,此時帶小手回京城,除了讓明康多了一層顧慮,沒有任何好處。
安安醉顏微酡,腮暈潮紅,上前拉住他的馬韁,叫道:“老蔡。”身體是搖搖晃晃,醉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