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就以身相許雲雲(1 / 2)

南宮銀月悠悠醒轉,卻見得一個青年男子正蹲在自己身邊,她甚至連這男子的眉眼都沒瞧得清楚,一張嘴越湊越近,竟印在了她的唇上。

南宮銀月又羞又惱,這無恥的男子,居然敢趁自己昏睡中輕薄自己。不知哪來的力氣,她掙紮著,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你個無恥之徒,居然敢輕薄我,我叫我大哥殺了你。”

男子莫名其妙挨了這一巴掌,有些愕然,見她醒轉,也不多話,隻是捂著半邊紅透了的臉,退了開去。

旁邊已經有人輕笑了起來,上前道:“姑娘不要誤會,我們隻是見姑娘半天不曾醒轉,隻是設法施救於你。”

南宮銀月聞聽此言,有些吃驚,雙目轉動,見得自己仍然是躺在河岸邊,全身濕透了,旁邊是大灘的水漬,才想起自己失足掉進河中,然後昏過去的事。

而再偷眼看看那適才挨了自己一耳光的男子,他已經背轉過了身子,隻是全身衣裳也是水濕,似乎也才從河中爬起來。

想來人家真的是跳進河中,搭救於自己,結果自己倒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了別人一耳光,還揚言要叫大哥殺了他。

她一慣不是驕奢淫逸的大小姐,也並非蠻不講理之人,想明白這一點後,也有些歉意,隻是似乎剛才胸也被那男子摸過,嘴也被人親了,要她上前道歉,她這般嬌羞的姑娘,一時半刻是抹不過臉麵來。

那斯文有禮的男子,已經輕笑起來:“姑娘現在已經醒轉,便是無事了。不知姑娘是哪兒的人,我們好送你回去。”

南宮銀月抬眼四下看了看,她也不確定自己駐紮的地方在哪兒,但也不可能告訴別人自己是樂溫城的,要人送她回樂溫城吧。

見她猶豫著不語,那斯文男子隻道她有所顧慮,便道:“姑娘如果不方便說,卻也不妨。下官名叫林水月,暫代江南知府一職,如若姑娘不嫌棄,去前邊舍下,我叫我家娘子給你收拾一些幹淨衣裳給你換過。”

聽得是江南知府,南宮銀月放下心來,既然是一方官員,跟自家哥哥總能攀上些交情,總不會亂來。

於是她點頭道:“如此甚好,有勞林大人了。”說罷起身盈盈行了一禮,算是答謝,隻是目光,卻不敢再瞧見方才施救於她的男子。

隻是三人,現在隻有兩匹馬,而南宮銀月本就身體虛弱,再如此一番折騰,更是咳嗽連連。

林水月朝李昌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了不過——這姑娘如何帶走,全看你了。李昌也是氣悶,回瞪了他一眼。

全怪這個林水月,說人溺水昏迷了,要怎麼怎麼施救,可他理論一套一套的,就是自己偏偏不去實施,指天誓日的說自己是成家立室的人了,瓜田李下,要注意避嫌,自己除了自己家夫人,他不會再拉別的女子一根小指頭,這度氣之法,隻有落到李昌的身上。

李昌這口舌之功,哪能抵得上林水月,林水月又寬慰他,這姑娘看上去,也是年輕美貌,李昌救了她,說不定就會象那些戲文中所說的那樣,人家無以為報,就以身相許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