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嗑睡的要死,是被唇齒間那霸道凶狠的吻弄醒的,帶著那種山雨欲來的掠奪,幽烯無措中隻能被迫地接受著他的沒來由的索吻,因為,她們已經結婚,她沒有權利去拒絕,唇間即刻一陣麻辣的疼痛,他火熱強勁的舌狠狠地在小口裏狠命地攪拌,狠不得攪碎她,狠把她吸進他的魂魄裏,吸破,吸無,吸沒……他強健的臂彎把她箍得死緊,緊到能感受到他胸膛那有規律一下又一下加速的心跳。
一股濃烈的酒味彌漫在唇齒間,他喝酒了,兩天沒回家,他莫非又是去“美香。”了,還別說自從搬進瀟氏,她都忘記了去“美香。”上班,又沒給金領班請假,暗忖,明天早晨,要給她去過電話。
“然……給……我。”瀟銳桀飽含****的聲音,首次模糊不清。
然,就在幽烯快要窒息時,聽到了他低嗄痛苦的迷人嗓音,然,她驚得張開了眼瞳,黑暗中,雖看不清他,近在咫尺的臉孔,卻能感受到彌漫在他心間那份苦澀的心碎,他愛姐姐,真是愛進了心坎裏,姐姐背叛了他,所以,他要報複,都說酒醉吐真言,這真是他真實寫照呢?
緩緩地,瀟銳桀撐起身,微露的晨光透射在他剛硬的臉孔上,讓他看起來,象一隻清秀的豹。
他的眼眸在微淡的光束中也能熠熠生輝,他的黑眼珠牢牢地盯視著她。
“可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他的氣息纏繞在她的頸間,絕望痛苦地呢喃,感受到他發自內心深處那份絕烈的心碎與痛苦,幽烯的心比他更痛,姐姐的離去到底把他傷得有多深。
正在她感傷之際,他忽然憤怒的徹骨一吼。
“賤貨。”他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處,抬手撕扯著她身上單薄的睡衣,與剛才沉靜痛苦的男人判若兩人,帶著渾身高漲的怒氣及酒氣,用著那長有粗繭的手指滑過她纖細的腰身……
窗外夜色更暗,屋子裏欲色更濃。
清晨,陽光穿透雲層,從窗外跳躍進屋。
滿屋子全是濃濃陽光的味道,緩緩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抬起眼,一張近在咫尺狂狷俊美的五官迎入眼簾,一雙幽深冷鷙的黑眸正定定地審視著,滿臉充滿了探究的味道。
感受到他陰鷙的目光,幽烯捂著心口,她與他,其實就是一個陌生人而已,而這樣的關係,如何讓他們沐浴著清晨美好的陽光醒來,心無城俯地臉與臉相望?幽烯尷尬地滿臉通紅,別開臉,輕微翻了一個身。
沒想到她的腿卻抵住了他胯間滾燙的東西,硬硬的……抬起眼,看到了瀟銳桀暖未的眼風,幽烯吞了口口水,刹那明白了那是什麼!一張臉象煮熟鴨子般紅得徹底,一絲暖未的氣息在空氣裏流竄,瀟銳桀習慣性地勾唇一笑,這女人對於他來說還太純嫩,隻是,昨晚自己為什麼會把她當成幽然?該死,原來,他還沒有忘記方幽然那女人,不管他如何遊戲花叢,夜夜泡在“美香。”過著糜爛的人生?忘不了背叛自己女人的事實,就如在他心底狠狠地劃過一枚冷銳的利箭,刹那,黑色瞳仁裏閃過一絲煩燥,閉上眼,按住還有些微微作痛的太陽穴,再度睜開的眼瞳裏多了一份淩厲與冷漠,還有一份讓幽烯痛入心骨的輕視。
男人掀被起身,看著他一絲不掛的完美身體,幽烯捧著砰砰直跳的一顆心,用著清清幽幽的聲音問出“我媽媽……在哪兒?”她必須知道母親被他弄到哪裏去?
瀟銳桀沒有說話,光著赤腳仍邁著穩健的步伐,“嘩啦。”一聲,在巨大的浴室門扉關上的前一刻,飄過一句低沉的迷人嗓音。
“聖德醫院。”
沒想到,他會這樣輕鬆地告訴她,母親的下落,原來母親安然無羔地呆在醫院裏,至少,瀟銳桀沒有她想象當中的壞,隻是,幽烯擰起眉宇,透過那道雕花玻璃鑲成的門扉,模糊地目目睹到瀟銳桀正拿起連逢頭,把水花灑在了自己完美的身材上,也許,事情並非表明看到的簡單,邪惡冷霸的瀟銳桀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們呢?
黃昏時刻,幽烯順利地找到了聖德醫院,病床上母親的臉色青青白白,讓幽烯的心更是象鋒利的刀片劃過。
她靜靜地削著手上的蘋果,把削好的一圈又一圈的水果皮輕輕放在床邊的白盤裏,瞟了眼麵色有些黯淡的母親。
說還是不說呢?說了又怕病體剛剛複員的母親承受不住,不說,紙終究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