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他怎能如此對她,怎能……她覺得好髒,髒死了,忽覺一根刺刺入喉嚨,硬生生鑽入腸胃裏。
“髒……啊!”躲避著他蟄痛人心的吻,她卡緊的喉嚨隻能顫魏吐出一句。
“髒嗎?”男人邪妄冷笑,撩起她的衣裙。
“啊!”可憐無助的方幽烯就象一個他出氣通道,可憐卑微地隻好任他欲取欲求。
牆上、床上、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的味道,而幽烯至始至終,咬著紅唇,一聲不啃,任憑他如何折騰?身再疼,又如何及得上心疼?一滴透明的水花從她眼際滑落,心尤如破了一個好大好大的洞。
方幽烯木然的表情、清冷的眼瞳,令瀟銳桀心裏不爽到了極點,他蠻橫地用力,不在乎會不會弄傷她。
幽烯閉著雙眼,嗅聞著從他身上襲來的一股濃鬱的香水味,定是夜菲兒剛剛留下的,他怎麼能夠要了別人再來要她?這樣的,讓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糾纏、撕咬、致命奪去呼息的吮吻,折磨了好久……
“完了嗎?”她的眸光落在了他陰俊狂狷的絕美臉孔上,冷情地問道。
“哼!”瀟銳桀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毫不留戀地抽離身。
“我不喜歡你跟別人,再給……我……”說完從床上撐起身,一臉嫌惡,肩胸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點點紅斑痛到早已麻木,就象她千瘡百孔的心,在他一次次帶著女人回家,當著她的麵行著那胺髒之事後,為他而跳動的心早已痛到了極致,他與其它女人的香豔畫麵在她腦海裏始終盤旋不去,揪緊著她的心口好疼,好疼。
“哈!在“美香。”玩的時候,我們幾個哥門兒經常把女人換著,這樣很刺激啊!瀟銳桀邊說著,邊拿起淡綠色的絲被蓋住身體,卷曲食指從香盒裏彈出一支煙,點燃,徐徐吸了起來,吸煙的姿勢優雅極了。
聽著身後飄來邪妄的迷人嗓音,幽烯的身體微微一僵,愛上一個花心的男人,一輩子注定淒涼!她抬腿走向浴室,浴室的門開了又合上。
大海般深邃的黑瞳盯著那具香豔的雪白身體,隔著玻璃門窗,凝望著那一抹纖細的模糊映象……媽的,就這樣遠遠一望,他好象還想要她,象是要不夠她似的,怎麼會這樣呢?她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白得刺眼,象是比方幽然還白,怎麼以前就沒發現呢?那光滑細嫩如絲的肌膚,摸在手裏……停,不能再想,瀟銳桀狠狠地吐出一口煙霧。
幽烯用著蓮逢頭水柱狂澆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狠命地搓糅,清洗著他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夜菲兒的味道,唯有隻有這樣,她才不會感覺自己很髒,髒得要死。
直到自己雪白的身子紅光閃閃,仿若快脫了一層皮,這才罷休,正前方的玻璃鏡裏,已蒙了一層白茫茫的水霧,鏡裏倒映著一張模糊精致的五官,她伸手抹了一把,拂開鏡麵上那層薄薄的熱霧,清晰的臉孔即刻迎入自己的眼簾……忽然,她聽到了一陣清脆悅耳的嘹亮歌聲,飄來過來。
“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流下來,出賣我的愛……”
她的手機玲聲,有人給她打電話來了,會是姐姐嗎?該不會……她臉色為之一變,因為,她想起瀟銳桀還在屋子裏,如果他發現姐姐的話……來不及多想,她慌亂地從衣鉤上扯下一張寬大的浴巾,胡亂地包裹住自己的身子,三步並作兩步,狂亂地開門跑出。
果然,瀟銳桀擰起眉頭,修長的指節已從床邊拿起那支手機,滑下蓋子,按下接聽器。
還不待他說話,幽烯倉皇地奔過去,一把慌亂地從他手裏搶過手機。
“喂,幽烯。”
話筒裏傳來幽然的聲音,果然是姐姐,幽烯驚駭地臉一白,抬首望了眼神色陰情不定的瀟銳桀。
“你……打……錯了,我……不……是。”由於緊張,方幽烯結巴的更厲害。
不待姐姐回答,她果斷地抬指迅速滑下蓋子,瀟銳桀冷漠的眸光定定地落在她青白的臉上,那黑色的瞳眸,幽深仿若一彎黑潭,他一向城俯極其深沉,別人是很難看到他的喜怒哀樂,他不疾不徐地又吸了一口煙,虛無飄渺的煙塵從他唇間吐出,黑眼珠子定定地神視著她。
他的沉默令她更加的慌亂,她艱難地吞咽了口口水,不知道這男人有沒有聽到剛才姐姐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