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瀟銳桀凝望著幽烯肩胛處,清晰的吻痕,眼中象是有一把狂烈的火在燒。
他一把把她甩在浴池裏,狂霸地撕扯著她長長的發絲,幽烯不得不因頭皮發麻的疼痛,頭被迫仰起,發絲飄浮在在水裏,尤如一朵朵黑色的海藻。
“這是什麼?”他帶著粗繭的手指,狠狠地搓蹙她肌膚上點點的紅痕,毫不在乎會弄疼她。“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幽烯咬著牙,不願意告訴這男人夜菲兒陷害她的事,說了也是枉然,她深知。
“是嗎?”瀟銳桀唇挑起,壓根兒不相信她的說詞,綠眸危險地閃動。
“再弄一個給我看看。”他凶霸地低吼,隻要一想到這女人有男人,他心裏就難受的發狂。
他修長的指節邪冷地劃過幽烯的身體,低頭狂猛地咬住了她的唇,然後,幽烯嚐到了唇間鹹鹹濕濕的,他居然咬破了她粉嫩的唇,鑽心的疼痛鑽入心腑。
他繼續蹐咬著,血色的滋味充斥在她與他的唇齒間。
“放開我……”她捏緊著拳頭,狠狠地捶在他的身上,他就象一個惡魔,一回來就隻知道欺負她。
哈,他綠眸一閃,靈活的舌鑽入她的口腔,纏繞住她的唇舌。
她是他的,他標下了一個屬於她的印記,根本不測自己對她這忽來的狂猛占有欲,撬開她緊閉的牙關,狠狠地吻住了她,血,在她與他的口腔裏蔓延。撒開她一頭亂發,撕開她身上僅有的衣物,他邪惡殘忍地勾唇,伸出長指。
“啊!”生澀的疼痛,讓幽烯慘叫出聲,淚痛苦的順著眼角狠狠滴落,濺起一朵朵白色的小小浪花,他抓著她的頭發,她頭被迫高高揚起,眼神呆滯地看著冷漠的天花板,她的心被他這們強勢的態度一寸寸生生撕裂。從早晨到中午,直到黃昏,她累得幾乎要暈倒,窗外的夕陽最後的餘揮閃發出淡淡的光暈,怎麼會刺疼她的眼瞳?直到她黯下眼,身破皮麻木,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他才肯放過她們。
“穿上。”一件純白色的雪紡衫打過她的頭頂,飄落到藍色大床上。
“什麼!”幽烯不明白剛發泄完****的男人要做什麼?
“給我去參加宴會。”
“為什麼?”她不明白,他從不讓她跟著他去參加任何一次宴會的……
男人抬手瞟了一眼手腕上金光閃閃的天瑞士金表,要遲到了,他不耐煩地催促道。
“快啊!”
“你……出去啊!”見他盯著自己,她有些臉紅心跳。
“切,又不是沒見過。”這女人他白了床上的她一眼,抬腿轉身走出房間。
城市的夜晚還是充滿了囂喧,霓虹色的燈光,不停地縱橫交錯。
這是一場毫華奢侈的露天宴會,中心蓮噴花池中間的圓形水柱裏,噴出一圈又一圈白色的浪花,花朵飄向水池,穿透過特製的假山圓孔,滴降落水池,在池內五彩珍珠的映襯下,發出波光鱗鱗的五彩斑賴的漂亮波光。
服務生們端著頂級紅酒穿梭在人群中,交談聲嘻笑聲,不絕於耳,這就是上流社會,幽烯暗諷地凝望著那些衣著光鮮亮麗的人們,幽烯身著一件純白色的雪紡吊帶絲裙,把她清瘦的身材襯托的更是修長,她的眉、眼經過淡淡的修飾,上過唇彩唇形列是棱角分明,精致清純的五官,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瞳,端著一杯紅酒尤如一朵纖白的水仙,就那樣靜靜地凝在宴會的一角,也會吸引多數異性的目光。
瀟銳桀自從帶她來到這裏後,就把她涼在一邊不管,為什麼要她來?真是搞不明白?
“桀少!那女的是誰啊!”
“新床伴吧!”
不知從那兒飄來一場打趣的笑語。
幽烯感受到一道熾烈濃灼的眸光,她順著那道熱源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一身暗紅格子襯衫,淺綠色休閑褲,一臉狂放的瀟銳桀端著紅酒,正與幾個看似企業小開的男人徐聲交談,而他們交談的內容不會是自己吧!因為,她發現他們都在看著自己。
“不過,這個挺清純的。”呂毅的眸光一直在幽烯曼妙的曲線上遊移,恨得奔過去,撕毀她身上的衣衫。
瀟銳桀瞟了她一眼,徑自抿緊唇喝著紅酒,沒有作答。
“桀少,你如果不玩了,到時別忘了賞給我啊。”鐵灰色西服的男人,象是見到幹幹淨淨的幽烯第一麵就喜歡上了,以前,桀少不要的女人,都會給他玩,這個也不例外吧!唇際牽起壞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