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狂放地吞下一口紅酒,眼瞳才懶懶地抬起,狂狷的身體傾向她,往她臉上玩味地吹出一口氣,紅酒飄香的氣流鑽入她鼻際……
狂冷的黑瞳狠狠地盯凝眼前的小臉,邪唇勾起漂亮的弧度。
“我是說過,但是,背叛我的人,都該下地獄去,包括你。”瀟銳桀冷咧地吼出,那不堪的畫麵燒灼著他一顆千瘡百孔的心,麵孔倏然扭曲。
雙眼血紅的他,象一隻正處狂怒邊緣的豹子,仿佛就要張開血盆大口,把她們吞入肚腹。
嚼得連骨頭都不剩。
“我說放了姐姐。”幽烯一字一句,吐得異常清晰,她怎麼會愛上這樣的變態狂魔?是她當初瞎了眼嗎?
他狠狠地掐滅煙蒂,他非常不喜歡這女人說話的方式,特別是今天,她憑什麼命令他?媽的,要翻天了。
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以為他瀟銳桀是豆腐做的。
“算……她一個,遊戲繼續。”他站直身子,牽唇象個君王般對一屋子的男人下令。
“這次……要不可更刺激一點!”
褚少麻著膽子提議,他真的好想這剛進門的妞兒,清純幹淨……氣質典雅,有點居家溫馨的感覺。
“好啊!”瀟銳桀涼薄的唇張開,傾吐出一口煙霧,冰眸般的眸底尤如一彎黑潭,仍然看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
幽烯筆挺的身材微微一震,他居然同意了這男人的要求,她的心尤一把鋒利的刀尖狠狠地劃過,顫抖的手指習慣性地捂住心口,這裏的一顆火熱的心正在因他獸性般的威逼,瞬間,破碎成片片。
呂毅、董暉皆搓著雙手,貪戀地看向清純如水,幹淨漂亮的方幽烯。
在男人冰漠,女人驚悚的神情中,第二輪遊戲牌局展開了。
她揪緊的掌心漸漸滲出了冷汗,無神的眼孔凝望著一桌子邪惡的臉孔,她們姐妹都是這群貪婪材狼的玩物,心,身、止不住抖。
“炸。”褚少喜笑顏開地把指尖的四張牌亮在桌子上。
“不算,不算。”董暉擰緊眉宇,和著牌,指責道。
“你根本是偷雞嘛?”
“是啊!”呂毅已撇起唇角,不滿地嘀咕“害我大鬼白白餓死。”
“哈。”褚少撐起嬌健的身軀,一把撈起地板上瑟瑟發抖方幽然,強按到在地板上,帶著這麼多眾人的麵,邪霸地撕扯著她身上黑色的罩紗。
“不……不……”幽然美麗的眼孔眯縮,她顫抖著身子想從地板上跪站起身,卻被褚少一把反按在了牆上。
“不……”幽然慘叫。
“放開她。”幽烯撲向前,推打褚少不知羞恥的光裸身體。
“走開。”她被正在興頭上的褚少蠻力甩趴在地。
“來啊!妞兒。”董暉繞向前,抓扯起她長長的發絲,強壓向他身下。
“這女人細皮嫩肉的,摸起來真******爽!”
沙發椅上,一臉狂放的男人,握著酒杯的指節動了動,一縷暗芒從黑眸內狠狠地劃過。
呂毅瞟了眼沙發上的瀟銳桀,他,陰晴不定的神色,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滾開。”幽烯慌亂中張唇,狠狠地咬在了董暉裸露的肩膀上。
“啊!媽的。”董暉驚呼,這女人屬狗的,居然咬他。
“放了她,我求你。”幽烯驚慌失措地爬到瀟銳桀跟前,扯著他的褲腿,可憐卑微地乞求。
一下狂猛的撞擊,幽然的手漸漸垂了下去,然後,不再掙紮,眸光呆滯,一臉木然地盯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血脈相連啊!見姐姐受辱,幽烯的心仿若破了一個大洞,一個好大好大洞,她比姐姐痛一千倍,一萬倍,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群牲畜?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間變態?
“求你,放了她。”幽烯的淚一滴一滴從眼睛裏滲出,又一滴一滴灑在肩上的衣衫裏,男人漠然的臉孔,無動於衷的神情,心、漸漸沉入冰穀,是她瞎了眼,才會愛上這個狠心絕情的男人,愛嗎?她還能愛嗎?她身心顫抖無助地哀嚎。
“你到底是魔還是獸?”她冷著心顫幽地質問。
“魔或是獸。”瀟銳桀森冷一笑,瞟了她一眼,露出尖尖的一口白牙。
“皆是呢?”他狂霸囂張地回答,俊美狷狂的表情,妖冶,邪魅。
“我覺得你好悲哀!”幽烯嫩唇扯開,小獸似地狂吼。
“魔也好,獸也罷,你高高在上,權勢滔天,卻無法強迫別人來愛你?難道這不是一種悲哀嗎?”她連珠帶炮的怒吼,讓瀟銳桀全身線條刹那僵硬,昏黃的燈光下,他手臉冷酷地駭人,眼中的陰戾深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