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忽然鋪天蓋地地落下,掠住了幽烯的唇,狂風驟雨一樣。
某種熟悉的味道頓時鑽入鼻腔,她想動,卻被男人的一雙手死死的扣住,讓她無法動彈。
男人的舌強勁有力,啃咬著她的紅唇……
剛才他走了會場一圈,這女人居然敢跑去跟藍逝風做人體模特兒,真的是活躪了嗎?一幅又一幅美不勝收的巨畫之作,都象一把利刃割傷著他的全身筋脈。
他受不了,她是他的,絕對不能讓她被別人奪走,尤其是藍逝風,那個不要命的賤男人。
“不……放開我。”幽烯張唇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瀟銳桀慘叫,抽手撫著被咬險些裂開的唇瓣“你瘋了。”他擦掉唇上的血色,這女人還真是狠,居然咬得這麼重?
“藍逝風,上你沒有?”邪魅的眼瞳邪肆地鎖住她。
“說了與你無管。”這男人還真的,人人都象他種豬男,幽烯在心裏暗罵。
“說啊!他上了沒有。”見女人不答,他失去耐性地揪起她的黑發,纏繞在指節尖。
“你在乎嗎?”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哈,笑話,不在乎。”他瀟銳桀怎麼可能在乎她?
見他仍是那麼殘冷無情,不想再跟他糾纏不休,狠狠地推開他龐大的身體,轉身欲走,卻被瀟銳桀拉住手臂。
“走。”她的冷漠與掙紮讓他怒氣升騰,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不顧她的疼痛,把她拉出洗手間,不理大家驚詫的眸光,向門口走去。
“我們已經沒關係了。”幽烯冷著心回答。
“離婚協議我撕了。”想起這件事,他就有氣,這女人居然敢給他離婚,他瀟銳桀縱身花叢數十年,從來都隻有他甩女人。
“那又怎樣?我連看到你都覺得惡心。”這話是說給他聽的,更準確的說是說給自己聽的。
“惡心嗎?”他玩味地一笑“想要你冷凝活過來就跟我回去。”
冷凝,她心猛地一顫,冷凝都成那樣能好嗎?
“跟藍逝風說。”他綠眸一閃,“燒毀掉外麵展示關於你的所有作品,是救冷凝的條件,否則,你就等著跟冷凝與你姐姐收屍。”
“那是他的心血呀!”
“那我不管,賤人。”
他忽然徹聲怒喝,想起先前藍逝風強勢擁著她的一幕,他心裏就有些抓狂。
“放開她。”忽然一聲冷咧的低吼飄了過來。
“瀟銳桀。”一聲冷喝,看著那抹健碩的身形迅速來到跟前,瀟銳桀冷沉的眼眸色加深。
“放開她。”藍逝風強硬地命令道。
瀟銳桀瞥了他一眼,冷銳的眼劃過一抹暗波,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給他過不去,是他命裏的克星,多少年哪!
他鬆開了方幽烯,習慣性地轉動著指節上那枚閃閃發光的鑽戒,那鑽戒發出的白光刺痛幽烯的眼瞳。
“如果今天,我一定要帶走她呢?”他挑畔一笑,象是絲毫不把藍逝風放在眼裏。
“我一定不讓你帶她走呢?”藍逝風看不慣他囂張的氣勢,迎頭徹底給他卯上。
僵凝的空氣在周圍回旋,隻能聽到夜風刮下,樹葉發出的沙沙場響,這一幕象是有些熟悉……曾經……藍逝風心口一痛……
“很好,看上她了,是吧。”
瀟銳桀譏笑一聲“要她也行,拿你整個藍氏企業來換。”
“可以。”毫不猶豫冷嗖嗖的聲音在夜色中回蕩著,他的話撞擊著瀟銳桀的心口,他的手明顯動了動。
“等我玩爛了,再留給你吧。”說完死死地盯著若霖,目露精光,狠絕地發出陰狠的笑。
他侮辱的言詞象是在藍逝風胸口扔下一枚炸彈,也讓幽烯的臉色白到沒有一絲血色。
逝風瞬間失去理智,他掄緊拳頭,真想狠狠揮向狂霸沒有人性的瀟銳桀。
見那揪得“格格格。”作響的拳頭,瀟銳桀冷眼睇過。
沉著冷靜,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王者風範無人能比擬。
“走。”他囂張地揪起幽烯在風中亂揚的發絲,殘忍地走向那輛紅色法拉利。
他再一次,無視他的痛,無視他的悲,再一次帶走他愛的女人……
“一隻哈巴狗而已,也配給我較量,不自量力。”瀟銳桀狂妄地咒罵著轉身,藍逝風再也忍受不住,瘋狂地追向前,一拳揮向他那陽剛的俊臉,拳頭剛好落在他的唇際,瘀青即刻在他唇邊出現,不多時,從唇邊湧出淡紅的血絲。
瀟銳桀絕狠一笑,抬起修長的手指擦拭著唇際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