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霍氏就此垮台,還可能會背上巨額的債務,讓霍思則永無翻身之日。
“好的。”呂毅對他瀟銳桀,永遠是惟命是從態度,恭敬謙卑的態度。
有誰說過,這人在世上是一物降一物,都有它命定的規律,象呂毅他就永遠懼怕著瀟銳桀,有許懼於他滔天的權勢,攀著他就等於爽上了一顆大樹,所謂大樹底下好涼,大概就是如此吧!但是,更多的應該是,從內心深處產生的一種佩服,他佩服於瀟銳桀過人的膽識,運籌帷幄的能力。
坐機電話響了,瀟銳桀放下咖啡接起電話,不待分開口詢問,電話裏已傳來了秘書小姐甜蜜的聲音。
“總裁,夜冷茹小姐要見你。”
“說我很忙。”他現在那有那個閑功夫見她。
說完,掛上了電話,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已不顧秘書小姐的阻攔闖了進來。
“夜小姐,你不能進去。總裁不見客的。”
“忙嗎?桀。”
瀟銳桀抬起頭,看向這個一意孤行的濃妝抹嬌嬈女人,他揮了揮手示意秘書下去,秘書小姐得到指令低下頭,悄然地退出去。
還不忘體貼地闔上房門。
“找我有事嗎?”他一手玩世不恭地旋轉著手中的圓子筆,另一手握住鼠標,點擊著視頻上那右上角小叉叉,關掉屏幕上顯示的窗口。
“我想你了。”她說得是實話,好多天了,他都不曾打電話給她,這段時間,她等他的電話等得心都快裂開了。
“想我的錢吧!”他垂下眼瞼,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翻閱。
“不是啊!人家是真的想你嘛!”她繞過那張巨大的檀香木做的辦公桌,把手提袋扔在了桌子上。
一把摟住他的強壯的腰身,把臉緊緊地埋入他的短發間,閉上眼睛呼吸著他頭發上那股好聞的洗發水的味道,這段時間,她該死的懷念哪!別有用心地用著她飽滿的胸脯,磨蹭著他,她跟他相處了五年,深刻知道他在那方麵旺盛的需求,想借以這個挑起他火熱的熱情。
紅紅的唇瓣輕輕地印在了他刀刻的容顏上,吐氣如蘭,眉眼如絲地勾引著他。
丹蔻紅紅指甲一下又一下,在他胸膛上劃著圈圈,柔若無骨地的手指急欲地探向他的褲子處。
然而,他不再是以往般瘋狂地把她按在了巨大的辦公桌上,再瘋狂地抵死纏綿,他仍冷冷地坐在那裏,隻是,抓住了那隻在他身體上亂摸的手。
都說男人是用一半身思考地動物,美色當前,豈有猶豫的道理,但是,現在,他忽在失去一切的鬱望,為什麼呢?也許……不想去深思,他隨手拉開抽屈,從裏麵拿出一本支票薄,幹淨利落地扯下一張。
她知道他不愛自己,但是,那怕是做別人的替身,她也甘願。
她邪妖一笑,張唇吐出“怎麼了?”以往的他可不是這樣的。
不理她的質問,他刷刷地在一張支票薄上劃下一些字符,然後,冷冷地對她說。“這是一千萬。”
“以後,你不用來找我了。”
看著那張涼薄的支票,一千萬,“是分手費嗎?”夜冷茹一驚,臉孔發白,手心浸出了冷汗。
化得精致的五官有些泫然欲泣。
“是的,你可以走了。”他不想再給她多說一句話,低下頭,又把自己埋首於工作中。
果然是絕毒無情,真主兒回來了,她就隻要離開的份,可是,她不甘心啊!她到底有什麼比不上那個藍雪菲?這兩天的新聞她也有看,轟動整個舊金山的娛樂圈的清純玉女一席之間成當婦。哈,夜冷茹在心底裏冷笑。
“可是,桀,我真的很愛你怎麼辦?我不要這一千萬,讓我做你的情婦好不好?”
她厚顏無恥,臉不紅心不跳地問出口,這是她容忍的底限,因為愛他,她可以做他別人最看不起的情婦。
“你知道我的規矩,話多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
瀟銳桀話雖然波瀾不興,但是,夜冷茹不是傻子,她能感受得出那話音之外的冷酷與殘忍,冰冷的語調會刺痛她的心房。
“我不要你的錢,我等著你回頭的那一天。”夜冷茹說完,臉色陰鬱地拿起桌上的手提袋,她不會哭也不會鬧,這是瀟銳桀能跟他在一起五年之久的真正原因。
她踩著高跟鞋走出總裁辦公室,他的絕情讓她心寒,還有什麼好希冀的?桀啊!你無情,我也無義,即然你那麼喜歡藍雪菲這個女人,那麼,我是否應該做點什麼了?一個主意在她腦海裏油然而生,她美眸一閃,主意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