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夫人心想她報孫有望了。
吳媽則希望瀟銳桀恢複大情人的風流本性,趕快為瀟夫人生一個寶貝孫子。
夜菲兒的希望最低微、最可憐,她隻希望瀟銳桀給她一聲“對不起。”就好。
“夜菲兒,下次記得把你惡心的內褲帶走。”瀟銳桀把內褲準確地扔到夜菲兒臉上,更惡毒地又說:“還有,你要不要臉啊!每次不穿內褲露著下體到處走,惡心死了。”
當一條鮮紅蕾絲小內褲砸到夜菲兒臉上時,三個女人大大失望了,待聽見瀟銳桀後麵那句話,瀟夫人便徹底對夜菲兒死心了。
瀟夫人現實地道:“菲兒,我看你是吸引不了我的兒子……你要多少錢,盡管找我的會計師拿。“
算是補償她了。
“我從沒有被男人這麼徹底羞辱過,瀟銳桀是我見過最王八的王八蛋。”夜菲兒十分聰明,再氣也知道瀟夫人惹不得,所以把內褲砸向吳媽,“姑媽,你們瀟家準備絕後吧!因為再沒有女人會像我一樣忍氣吞聲了。”
說完,她大搖大擺地離開。
吳媽氣得牙癢癢道:“她還不是為了錢而忍氣吞聲。”
“吳媽,麻煩你扶我到房間休息好嗎?”
瀟夫人喘了一口氣,凝望著夜菲兒遠去的身姿,一臉灰敗,虛弱地靠在牆上。
“是的,夫人。”
吳媽扶著倪媚嬌到房裏躺著休息,她最了解把少爺視若生命的女人有多麼傷心難過。
她知道夫人一生算計著瀟氏,雖然她不太清楚夫人與藍逝風她們的恩愛恩怨怨,但是,她侍候瀟夫人也有一些年歲了,這個女人心計深重,陰險狡詐,看得出,真正操控瀟夫的人,不是瀟昊天,那個假意退出黑手黨卻一直在幕後操縱著一切的七旬老人,而他卻要受製於倪媚嬌夫人,這一點,她非常佩服夫人的。
操控了瀟氏大半生,如今,少爺成了這副德性,象一堆爛泥撫不起,經常關上屋子喝悶酒不說,還不近女色,難道上次他中的那一槍動到了他其它地方。
她是真的巴望他能趕快給他生個孫子,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夫人可不想瀟氏絕後。
他以前不是到處留情嗎?怎麼現在反而變成情聖了,吳媽百思不得其解。
“吳媽……”女強人般的倪媚嬌生平第二次流下了淚水,第一次是在當年瀟綽宇逝世之時,她一向是一個內心剛強的人,苦與淚她都會打著牙齒和血吞,可是,兒子的整夜宿醉與日日孤寂的心,她要怎麼樣才能救贖他離身的靈魂呢?她真的已經盡力了呀!她的心真的象刀割一般難受,心象一片又一片的死灰般飛落,她畢生付出的艱苦不能付之東流呀!見兒子如此委靡不振,她的心一天比一天恐慌。
“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吳媽,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瀟氏真的會完了的。”
準確的說,不是瀟氏要完了,而是她倪媚嬌要完了,她一生詭計多端,機關算盡,到頭卻落到這樣的結局?讓她如何能甘心,瀟昊天一直在處在痛苦與徘徊中,他內疚自己當年的決定,才會害得自己早年痛失愛子,因為,心中那份負疚,才會一直在暗地裏幫助藍逝風母子,如果傑兒有什麼時候不測,他感情的天秤真的傾向於藍逝風那一邊。吳媽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安慰道“不會的,再過一陣子吧,等少爺平靜下來,一定會恢複以前的瀟灑風流。”
“不!我等不了那麼久。我一定要盡快看到我的孫子出生,否則我真的不甘心“瀟夫人激動地哭道。
“我真沒用。”瀟夫人含恨地呐喊。
“怎麼勸也勸不聽,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他還是不肯恢複到從前,還是不肯為我生上膽孫子,慰藉我了孤寂的靈魂,難道要我強迫他去做手術,把他體內的精子取出來嗎?”
“啊!或許有辦法了。”吳媽突然想到什麼僅地大叫。
“快說。”瀟夫人急切地命令,象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眼底又湧升一線希望。
“或許有一個女人可以改變小少爺。”
“誰?”瀟夫人老夫人突然像個少女般滿含期待。
“方幽烯。”
“什麼,那個女人?我還要她為傑兒的腿償命呢!”
一想到那個罪魁禍首,瀟夫人就一肚子氣。
“可是,她對少爺的影響力不同凡響。”吳媽對夫人說出最近一段時,她暗中觀察瀟銳桀與方幽烯相處的情形。
瀟夫人的眼淚立即停止,睜著大眼,秀眉微擰。
“有用,他可是不近女色呀!”倪媚嬌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