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賤人,你還好意思問我。”
“可是,夫……人。”
“聽著,方幽烯,你馬上給我進瀟氏,以一個暖床奴的身份,為瀟氏誕下一名繼承人,你以前的事我就即往不綹,要不然……”瀟夫人沒有說下去,冷眸裏閃耀著狠毒的光芒。幽烯的心中百般滋味湧上心頭,麵對如此冷咧狠絕的瀟夫人,她該何去何從?
半響,她抬起眼簾,怔怔地凝望著瀟夫人。
“瀟夫人,我不可能為任何人做一個沒有尊嚴的床奴。”
“你認為我瞧得起你,要不是桀兒不近女色,你跟他提鞋都不配。”
瀟夫人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眼前的這女人五年前害得她差點失去兒子,如今,又害得她兒子腿瘸,要不是她兒子心心念念著這個女人,她才不會來警察與她費話一籮筐。
“即然提鞋都不配,瀟夫人,你又何必自降紆貴來這裏?”
對於瀟夫人提出的事,幽烯根本沒有思量的餘地,長久以來,她都因為身份地位比較低下,所以,被瀟銳桀吃得死死的,雖然,這幾個月了,她一直擔憂著瀟銳桀的安危,不過,即然,他的腿瘸了,也許是上蒼自有公道,那樣的人瘸一百支腿也不能彌補他做下的罪孽,但是,為何在聽到她腿瘸的刹那間?她的心象被人撒了一把寒針。
與瀟氏糾纏了這麼多年,她真的好累,雖然,心靈深處,她還是有些巴望著見瀟銳桀一麵,但是,不能了,劃清界線,對誰都好。
心底又有另一個聲音再不斷地告誡自己?她的心也很矛盾。
終於下定決心,不想再也瀟氏有任何瓜葛的幽烯冷泠地拒絕了瀟夫人。
見方幽烯的態度如此堅決,瀟夫人絕冷一笑。
這女人自從桀兒去T市,她就一直與他糾纏不休,桀兒還莫名其妙地娶她進門,不知好歹的女人?想自抬身價吧!最能察言觀色的瀟夫人知道這女人想見他的兒子,卻有欲迎還拒,也許男人就是喜歡她這種調調,假裝的清純與清高,她瀟氏權勢滔天,哪個女人不巴望著嫁入瀟氏?這可惡女人在打什麼主意,她會不知道嗎?她是何等人物,會任這可惡女人耍花樣!她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就要讓可惡女人在懷她高貴的孫子前嚐盡苦頭,否則她心有不甘,這個女人很多年前,她就一直不滿意,不知道桀兒是怎麼鬼迷了心竅?居然會瞞著她與老爺子讓這個女人進門,要容無容,要德無德,要身份地位更是無稽這談,還毀掉了桀兒的一條腿,一想到這些,她氣得要不是她,桀兒也不會孤身闖入人間地獄夜總會中了冷凝的詭計。
她好恨,瀟夫人對幽烯毀掉桀銳一條腿的恨意,仍與日俱增。
這麼下賤的女人,怎麼有資格懷她的曾孫呢!話又說回來,如果方幽烯沒辦法再吸引桀兒,她就要把幽烯關到監獄一輩子。
“你不想那個霍思什麼的被關一輩子吧!”她陰險一笑,生出一條毒計,她與這男人暖未不明的關係,她早就聽下人們彙報了。
幽烯氣得身體都在顫抖。
她抬頭凝視著瀟夫人風韻猶存的容顏。
“你們有錢人都是這麼威脅別人的嗎?”
她憤怒地衝著瀟夫人吼道。
“是的,在金三角這塊土地上,有錢就是老大,你與霍思剛連手販賣毒品,單單這一條就足可以定你們死罪。”
瀟夫人昂著頭,挺著胸,用手中的絲巾捂住口鼻,出口的字卻一字也不含糊。
“我不是被你們威脅長大的。販毒可不是亂說的,證據呢?你有證據嗎?”
以前是瀟銳桀,現在是他可惡的母親,威脅逼人的手段,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這女人牙尖嘴利,以前不是個結巴嗎?
這樣的方幽烯,瀟夫人也有些意外。
“一公斤******就是證據,這是警察在你們手中親自收到的。”
“那是別人陷害我們的。”
“證據呢?”瀟夫人不動聲色地反問。
“證據。”幽烯輕喃,是啊!她是拿不出證據,那個小夥子把東西硬到霍思剛手裏,轉身就跑得無影無蹤,瀟夫人臉上微露的陰狠笑容,讓她的腦袋飛速地運轉,難道那小男孩是她派來的?原來一切都是這個陰狠的女人一手導演的戲。
“是你……那個小夥子是你派來的,這是一場陰謀。”
她失控地尖叫,這根本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