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們用了這最後的手段的話,那麼我們這一支的墨家豈不是……”墨淵鏡有些為難的說道。
墨淵古笑著說道:“你這就不知道了,那個家夥雖然自己的身體受損很嚴重,但是他的那些功法和心法卻都是貨真價實的,要不然我們墨家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出現了這麼多的靈尊,就憑這些,我們就可以重回中洲墨家,到時候我們在對付柳亦恒也不遲。”
墨淵鏡聽了這話,突然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大哥真是太聰明了,確實如此,到時候隻要我們帶過去的人都忠心我們,那麼我們在中洲墨家也會有一席之地的。”
墨淵古:“這個是自然的了,身為墨家的掌控者,自然要洞悉一切了。”
墨淵鏡:“大哥,那麼我這就去叫墨家的核心人員了。”說完以後,他邁步離開了。
墨淵鏡剛剛離開,墨淵古便感知到密室的禁製正在被人破解,雖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破解,可是給他的感覺就是柳亦恒在破解,所以他的心裏也是萬分的緊張,因為他可以感知到對方破解禁製的速度非常的快,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的話,那麼自己和墨家的核心人員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離開的機會。
墨淵古想的一點都沒有,此時破解禁製的人自然就是柳亦恒了,其實此時的柳亦恒在機關和禁製的造詣上,一點都不必公孫武陽弱了,畢竟柳亦恒的靈魂體一直都在天機墨書中修煉和於天機子交流,那麼對陣法和禁製的了解程度自然是非常的深刻的了。
何況天機墨書還可以通過靈魂體得知外麵的情況,而墨家密室之中的禁製對於天機子來說,實在是小兒科,如果天機子願意的話,可能瞬間就會破壞到這個禁製,但是天機子並沒有出手,而是一再一點點的尋尋漸進的教導柳亦恒。
柳亦恒此時雖然有些著急,但是卻並沒有忘掉天機子的好意,所以他也是一點點的在慢慢的學習,因為柳亦恒知道以後自己遇到禁製和機關的時候可能會更多,現在多學一點,對以後的幫助非常的巨大,再說了,黑衣鬥篷人已經死了,那麼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就算是墨家的人逃跑了,他也沒有什麼損失,所以他也沒有催促天機子,而是在一點點的學習禁製的知識。
這個禁製是關係到墨家生死存亡的,墨淵古自然之道裏麵的情況了,所以他也是焦急的在等待著墨淵鏡。
當他看到墨淵鏡帶著核心弟子回來以後,他馬上說道:“趕緊開啟陣法,裏麵的情況不對。”
墨淵鏡也沒有廢後,直接帶領著幾個核心弟子去開啟陣法了,這個陣法並不是簡單的陣法,從開啟到運行是一點時間的,所以墨淵古才會如此的著急,如果中間被破壞了的話,那麼他們這一支的墨家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墨淵古帶著最精英的墨家核心弟子都來到了另外一個密室,靜靜的等待著。
此時柳亦恒正在專心的破解禁製,禁製和機關最大的不同在意,禁製有著決定的一麵,如果不得其法的話,除非個人實力超越禁製的等級數倍,才有可能以蠻力擊破禁製,而陣法卻不同,陣法更多的是多變和隨機性。
機關之術在於靈活,弱點是容易被破解,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下使用,而是布置起來非常的容易和簡單,而禁製在於牢固,弱點在於布置非常的困難,更是對環境有著很大的需求,所以機關和禁製也算是各有所長吧。
柳亦恒一邊學習,一邊破解,以前柳亦恒對禁製這一方麵都是理論上的東西,這次有了實踐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了。
不過天機子畢竟不是一般的器靈,所以在天機子的幫助下,柳亦恒還是快速的破開了禁製。
當禁製破開以後,柳亦恒便開始尋找墨家的人,墨家的人不隻是追殺他們的父母,還一再的對他和自己的女人、親人和女人動手,柳亦恒豈能輕易的放過墨家的人呢?就算是這一次無法徹底的鏟除墨家,也要讓墨家從此一蹶不振,無法在興風作浪。
不過墨家也是非常的狡猾,他們在墨家山穀裏麵修煉了一座猶如迷宮一樣的宮殿,而此時柳亦恒就在其中,這個迷宮裏麵密室無數,柳亦恒想要找到墨家的也並不是那麼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