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最好的還是使用武力。
假如沒有‘災厄女士’和‘迷霧’的前提下,利特爾肯定對方會這麼做。
而現在?
在本體被牽製後,那位的普通投影、分身,根本無法對抗‘迷霧’。
“真是優秀的布局啊!”
利特爾心底默默的感歎著。
他回憶著最近發生的種種,雖然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但是他能夠感知到這一切應該都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縱著。
‘迷霧’嗎?
利特爾想著這個名字。
但馬上的,他就讓自己放空了大腦。
‘戰神’走下神壇是不可避免的了。
‘迷霧’的崛起也是不可阻擋了。
他一個凡人可不希望參與其中。
誰站在那裏,對於他來,又有什麼改變嗎?
不論是誰,都需要他的幫助。
深知自己定位的利特爾並不擔憂,他知道隻要把握住他現有的一切,那麼,他就可以高枕無憂。
與此相比,他更關心另外一件事。
“瓦倫丁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利特爾子爵問道。
“利特爾,你知道的,時間過去太久了。”
“我會盡可能的讓更多人投入進去。”
瓦倫丁苦笑道。
做為守舊派的首領之一,在艾坦丁堡,乃至是整個艾坦丁,瓦倫丁都有著相當的影響力,但是想要尋找十幾年前的一個無名無姓的人,卻實在是做不到。
隻能是大海撈針。
“是嗎?”
“那就不需要了。”
“人手還是多關注南方吧。”
“那裏才是我們應該在意的。”
利特爾歎息了聲。
他將腦海中的笑顏深深的印在了心底後,十分理智的道。
“明白了。”
瓦倫丁鬆了口氣,用力的點了點頭。
……
“莫托爾完蛋了。”
就在距離瓦倫丁、利特爾不遠處的建築物中,看著聚集起來的人群,沃頓老侯爵給出了和利特爾一樣的評價。
甚至,從某些方麵來,更加的肯定。
因為,做為王室陣營,老侯爵可不止一次和‘戰神殿’打過交道。
他太清楚‘戰神殿’的行事風格了。
“莫托爾沒有一點準備嗎?”
庫爾.沃頓皺著眉頭有些不解。
“有,也沒有用。”
“他隻是一個從神靈那裏獲得了力量的代言人。”
“‘戰神殿’的意誌,永遠是‘戰神’。”
老沃頓話裏有話的著。
庫爾.沃頓看著自己的父親。
她希望得到更多的解釋。
對於‘戰神殿’,庫爾.沃頓是十分好奇的。
可是,老沃頓沒有再多一個字。
反而是轉變了話題。
“你和科林殿下怎麼樣?”
老沃頓問道。
“什麼怎麼樣?”
庫爾.沃頓一副不解的模樣。
“庫爾,你知道我在什麼。”
“同樣的,你也知道我希望你做什麼。”
老沃頓很是直接的道。
“我們沒有什麼。”
“我們隻是朋友。”
庫爾.沃頓同樣直接,麵對著自己父親,她沒有打算退讓。
她認為朋友是難得的。
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自己的朋友難做。
“朋友可以成為戀人。”
“至少,要比一個陌生人成為戀人的好。”
“而且……”
“你要考慮一下沃頓家族!”
老沃頓以自己的方式勸著他的女兒,但是,這樣的話語,對於庫爾沃頓來,卻是適得其反,庫爾.沃頓瞪著眼,道:“那您為什麼不自己去?”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自己去。”
“但我不行。”
“所以,我、家族需要庫爾你去。”
“不要忘記,六世陛下已經開始疏遠我們了——最近的一段時間,六世陛下更加的親近蒙特那個家夥,這是陛下再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了。”
老沃頓深吸了口氣道。
他太清楚這位陛下了。
每一次看似無意的動作都是別有深意的。
更不用是關乎到繼承人的時候。
這種疏遠是必然的。
因為,庫爾將成為繼承人的妻子。
那麼,他必須要避嫌。
當然了,這隻是一種迂回的方式。
可要是庫爾沒有成為繼承人的妻子,此刻的疏遠就代表了沃頓家族將退出艾坦丁堡的權利中心。
這是老沃頓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