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鬽一臉鄙夷的看地上跪著的人,接著道:“我本想肯定是這個狗奴才為人險惡,下欺上瞞下,才會如此的囂張,心想肯定是掌櫃的太過於老實或者是太心善被這種人給鑽了空子。可是當我見到掌櫃的時,看起掌櫃的一副尖嘴猴腮的麵容,我心中便知道此人是善於心機的小人,最後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正確的,因為本來說是要賠禮道歉的一頓免費飯,最後卻聲聲讓我付一百兩黃金,可笑之極。”
鳳林聽到這裏心中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恨不能把地上跪著的人千刀萬剮。
坐在一旁的鳳瑞也是一臉陰狠,好像隨時都會暴怒一般。
最為不淡定的就屬吳姨娘了,因為她知道鳳鬽接下來要說的就是自己和鳳凰酒樓掌櫃的勾結成黨,要把丞相府的家業敗光的事情,這讓吳姨娘的心裏備受煎熬,所謂是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讓你的心裏備受折磨。
這時的吳姨娘心中雖然亂作一團,可是仍然有一個別人無法動搖的信念,那就是她還沒有報仇,還沒有讓那些欠她債的人償還,自己絕對不能夠倒下。
想到這裏吳姨娘看向鳳鬽的眼神中散發出一絲嗜血的歹毒,恨不能要把鳳鬽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給撕爛,讓她不能夠在述說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這時鳳鬽的聲音再次響起,“最為可惡的是,這個掌櫃的竟敢結交江湖鼠輩,光天化日之下搶奪財物,逼良為娼,讓丞相府的名義受損,臉麵喪盡。卻不知悔改,還想把我一起賣到最有名的‘宜春院’說出來我都就覺得好笑,我堂堂的丞相府千金今日竟然敢要挾我,並且揚言隻要我每天好好服侍那些達官貴人,保證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生衣食無憂,我從來還不知道我們丞相府竟然會落魄到讓這些人認為我堂堂丞相府的千金竟然要去賣才可以過得衣食無憂。嗬嗬....可笑之極啊!”
鳳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厲聲道:“大膽,竟然這樣詆毀我鳳林的女兒,來人,給我拉下去打。”
地上跪著的幾個人嚇得臉色慘白,看著一臉怒氣的鳳丞相,心中都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完了,尤其是店小二,這時正一臉絕望的癱坐在那裏。
坐在鳳林旁邊的離王此時的眼中也是一片冰冷之色,心中燃起的怒火讓他恨不能立刻一刀刀把這些人統統給殺了,竟然敢想把她給賣到宜春院那種地方,簡直就是該死。
身為皇族中人的離王,即便在不喜歡女色,再討厭交際應酬,但是有些時候也是會被形勢所逼,不得不去一些春花雪月的地方。
比如說這個北月國最有名的宜春院,在這裏麵不但有各式各樣的才藝表演,還有各種各樣讓男人的銷魂的女子,隻要您有錢,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
甚至在宜春院還為有著一些特殊癖好的達官貴人提供官官的地方,試想要是鳳鬽這樣的被賣進去,那還不得搶瘋了,畢竟誰會不喜歡眼前這一抹美麗的人呢!
可是離王一想到那些人說要把鳳鬽賣到宜春院心中,就忍不住冒出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鳳鬽看著一臉怒氣的三個男人,心中當然明白鳳鬽和鳳林他們的怒氣是為何,可是看著一臉陰狠的離王,鳳鬽就不敢猜想了,畢竟眼前的之人不是自己可以猜透了的。
鳳鬽想到這裏,心中不免有些傷感,心中竟然有所期盼,他臉上的怒氣是因為有少許的在乎自己所致的。
可是這麽想的鳳鬽卻在心中更加的疼痛,因為鳳鬽知道,心中往往得不到的東西才會總是幻想。現在坐在自己麵前的人,就是她鳳鬽現在得不到的東西,也是鳳鬽在夢中、心中、腦中最喜歡幻想的。
聽到鳳林的吩咐,鳳鬽開口道:“父親,萬萬不能,因為事情還沒有問明白,何況下麵的事情您還不了解,怎麼可以把最重要的證人拉下去用刑呢!”
鳳瑞也連忙站起,拱手道:“父親請三思,父親也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吧!”
鳳林還沒有出聲離王卻道:“既然還有故事,我想丞相肯定要聽完在做處置,本王也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離王的一番話,無疑是一道命令,讓在場的人都沒有能力在敢反駁,畢竟離王開口就好比皇上一樣,那種威信誰敢挑釁。
鳳林一聽離王的話,連忙拱手道:“是微臣太過草率了,讓離王見笑了。”
離王客氣道:“丞相客氣了,是丞相愛女心切,本王怎麼會不了解,丞相何須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