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哪個藥引韓衛怕即便是丞相府,也是難以在短時間內找到,想到這裏,韓衛的臉色一沉。
眉頭微微皺起,對著鳳林道:“不錯,隻要是找齊藥方上的藥材,我們就可以開始救治床上之人,可是....藥引冰蟾,可不是那麼好找的,丞相可有辦法?”
鳳林一聽韓衛提起冰蟾,臉上帶著一絲不以為然道:“韓先生放心,你說的冰蟾的確是罕見稀有之物,不過我丞相府剛好有,所以韓先生放心。”
韓衛一聽臉上滿是震驚,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不過轉眼就點點頭,對著鳳林道:“看來床上之人是命不該絕,就連我以為最不會找到的藥引丞相府都有,看來此人必定是有福之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韓衛一番讚歎道。
鳳林笑笑,一臉的威嚴道:“確實是有福之人,更是造福之人。”
韓衛聽到鳳林的話,沒有接話,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低頭才是。
而這時正在拚命趕路的鳳鬽三人,自從從雷虎的店裏出來,冰依晨的臉就一副漠然的樣子,讓在一旁策馬的鳳鬽想開口說話都有些癟口,一臉的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哭喪表情。
而一旁另一旁的侍衛,隻是知道現在冰依晨的臉色不好,心情估計也是不好,不過冰依晨傳言就是性格古怪,所以現在冰依晨這幅摸樣侍衛是一點都不以為然,反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冰依晨竟然長得如此的俊美,甚至比自己家的離王還要俊美幾分,侍衛覺得眼前的冰依晨雖然俊美,恍若是一個純潔的仙子,可是他身上的氣質卻是透著一絲陰沉冷冽,不似外表給人如沐春風.
這樣的冰依晨看起來一點都不好說話,讓人難以走進,鳳鬽現在的心裏無限的鬱悶,冰依晨早就覺察到了一直注意早就的鳳鬽,也知道她是有話想說,可是冰依晨就是氣,不知道是氣鳳鬽的倔強還是氣鳳鬽的心裏隻有離王,現在的他心中仿佛堵了什麼似地特別的難受,不想看到鳳鬽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為了別人而有一絲的表情,那樣的鳳鬽讓冰依晨覺得特別的刺眼特別的難受.
鳳鬽現在可不知道冰依晨心中對她的想法,而且鳳鬽現在滿心都是對離王的牽掛,那裏會注意到冰依晨對自己的心思,看著越來越近的北月城,鳳鬽的嘴角慢慢上揚,露出一抹發至內心的笑容,這樣的笑容讓周圍的所有美好都變得暗淡無光,隻有那一抹笑,是那麼的耀眼奪目,仿佛天下間在也沒有什麼可以與之相比.
就連策馬在旁一臉冷漠的冰依晨看到眼眸裏也露出一抹震驚和癡迷,久久的無法從鳳鬽的臉上移開.就是這樣的美好冰依晨又一次想把其掩藏起來,不讓任何人欣賞,可是這卻隻是冰依晨的想象而已,冰依晨的心中苦澀蔓延,連忙收回視線.
一臉不悅,揚起鞭子在馬身上狠狠的抽了幾鞭,聲音裏充滿了嘲諷道:"看到北月城你這麼開心,是不是想馬上飛到你的離王身邊,可是就是不知道他人現在還有沒有活著."
冰依晨的心裏現在竟然真有一絲想讓離王死去的想法,可是也隻是一瞬間,不過他自己卻是為自己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下了一跳,難道自己對鳳鬽的已經到了開始嫉妒別人的程度了嗎?
麵對冰依晨的嘲諷鳳鬽不覺得什麼,不理及可以,可是聽到冰依晨這樣詛咒離王,鳳鬽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怒火,麵對冰依晨的什麼態度她都可以忍受,可是那一切的忍受是為了離王,可是冰依晨現在這樣詛咒離王,要不是現在自己在馬上,鳳鬽真想過去給冰依晨兩耳光,讓他知道知道自己也是有底線的,不是說什麼她都不會反擊,隻是要分說誰.
在一旁的侍衛也覺得冰依晨有點過分了,剛想開口,鳳鬽的聲音響起,語氣裏帶著從來不曾有過的冰冷,讓人感覺好像自己進入了無邊的冰窟,身後竟然有一股陰風,讓人覺得冷颼颼的,忍不住發毛.
"我知道在冰神醫的眼裏生死很淡,因為你可以超控生死,可是卻沒有權利這樣詛咒別人,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你覺得自己是神醫就可以這樣輕鬆的說別人的生死嗎?無聊!"
說完鳳鬽揚起馬鞭,瘋狂的朝著馬上抽打,馬像風一樣向前飛奔而去,瞬間鳳鬽的身後塵土飛揚.
冰依晨聽到鳳鬽的話,看到她剛才對自己的表情,臉上不由的一沉,一雙漆黑的美眸中散發著冰冷狠冽還帶有一絲的嗜血的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