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建築在濱海建築界久負盛名,秋白露雖不喜經營,但作為秋氏建築唯一的繼承人,她在圈子裏也有一定的名聲。
許多認識她的人見她出現,還以為她是作為評委出席,根本沒人料到她也是參賽者中的一員。
但凡事也沒有絕對。
霍東恒原本正在和人寒暄,遠遠地看見了香檳台前的秋白露,他立刻道了聲抱歉,就朝她走過來。
最近這些日子,天氣在逐漸回暖,秋白露穿了件淺青色露背的小禮服,烏黑濃密的長發將她線條美好的背部半遮半露,霍東恒的目光在她光潔白皙的皮膚上掠過,他的喉嚨有些幹燥發癢。
秋白露正對著擺成塔形的玻璃杯發呆,直到霍東恒走到她身邊,她都沒有發現,霍東恒惡作劇似的將手掌放在她裸/露的皮膚上,他掌心的溫度很高,秋白露像是被燙到似的跳了一下,在看清來者是霍東恒之後,她的眉頭毫不猶豫地皺了起來。
“是你?你要做什麼?”秋白露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把手拿開!”
霍東恒不以為然,手並沒有離開秋白露的背部,反而還摩挲起來,“小露,你的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好?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組織方可並沒有你的名字。”
他的語氣曖昧,掌心生了一層薄薄的繭子,遊移不定,如同愛撫,秋白露全身起了一層輕粟,她不耐煩地向旁邊閃了閃,躲開霍東恒的騷擾。“比賽又不是你開的,我來不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話不能這麼說,雖然秋氏建築這一次並不是主辦方,但也出了大價錢讚助,我作為秋氏的執行官,總要對選手的信息有所了解,小露,你說是不是?”
“秋氏?”秋白露冷笑,“你也好意思講出這個名字。”
“我為何不能講?它現在是在我手中,隻不過少了一紙文書而已,員工隻認我一人為老板,就算你去告,也未必能告得下來。不光是它,連你不也一樣,你仍是我太太,如果我對你做些什麼,也是合情合理的。”
他的身子緊緊地貼著秋白露,呼吸灼熱地噴薄在秋白露的耳邊,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秋白露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體溫及身體的變化,他的體溫炙熱如火,肌肉緊繃地蓄勢待發,她羞愧難當想要逃開,可霍東恒卻從後麵緊緊地擁住她,“小露,你參加比賽了對不對?我在參賽者名單裏看見了你的名字,你想要贏,我可以幫你。”
“我不需要!”秋白露臉色大變,這件事上她絕不要任何人插手!能拿名次是她自己的本事,不能拿也是因為她技不如人。她知道霍東恒心中在盤算著什麼,她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麼倔強?是你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得冠?還是因為出手的人是我?小露,別逞強了,你知道我能讓你贏。當然,我也能讓你輸得一敗塗地。”
“你這是在威脅我?你想要什麼?”霍東恒是說得出就做得出的人,秋白露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自己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一個人。
“不,我隻是給你指一條明路。我想要的東西,小露,你難道不知道?”霍東恒低下頭,嘴唇堪堪地掠過她的肩頭,“我想要你……小露,回家吧。我答應過父親,會照顧你,讓你衣食無憂,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隻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好。”
他不會向她承認,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他有多麼想念她。思念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無法呼吸,夜不能寐。他有過一些女人,或貌美,或妖嬈,但無論是誰,都不如生澀如青果的她,給他更多的歡悅。他想念她羞澀的表情,她呼痛時微微皺起的細眉,還有她動情時如絲如縷的嬌吟……
他在她耳邊輕聲訴說,神情柔和。在外人看來,他們就像是一對親密的伴侶,細語呢喃。
可秋白露心中卻已厭煩到了極點,“霍東恒,我不知你這是犯了什麼毛病。我隻想告訴你,你想的那些事情,我都不願意。這次比賽秋氏建築隻是讚助商,不是最終裁判,你沒權力指揮比賽結果!”
“小露,你怎麼還是這樣幼稚,你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的話麼?”她仍喜歡用檸檬味的洗發水,那樣清甜的味道讓他舍不得將她散開,他的身體在悄悄的發熱,腫脹得幾乎感覺到了疼痛,“你想要名次,還是要名氣,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