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參加嘛,我還沒見過小露跳舞,你不知道喲,羅炎別的事做得一般,但跳舞跳得是真的很好,他隨他父親,身體協調性特別棒,小露快同意吧。”
羅夫人樂得撮合他們這一對,與其他幾位貴婦一起慫恿道。
這一下,秋白露連拒絕都不能了。
“報名很簡單啊,隻要兩位在這裏簽字,咱們這個比賽有幾場,包括情侶泳裝show,還有牌技大賽……具體的比賽規則,都寫在小冊上了,兩位的房間號可以留給我麼?我到時候送冊子過去。”
答應了服務生小姐一定會參賽之後,秋白露就被羅母帶去碼長城,羅炎也跟了過去,名義上是替幾位女士端茶倒水,而實際上他是不是以這個為由幫秋白露坐鎮助威,那就不好說了。
都說新人手壯,秋白露也不例外,她糊裏糊塗的摸了幾把牌,竟是把把都進帳,有時候運氣好得連青一色一條龍這種牌都可以自摸糊牌,打到後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羅母倒是不在意,“我就喜歡你這樣大咧咧的性子,像那些看人眼色,再加了小心的打牌,就算贏了也沒意思。”
“都是羅大哥場外指導得好,我其實根本不知道怎麼打的。”秋白露不好意思地把牌推倒,坐久了背有些疼,她把身體靠在椅背上,羅炎見她不住的用手偷偷按自己的腰,就看了看表,道,“船上有下午茶,我讓服務生端過來吧?媽媽和阿姨們可以休息一下。小露以前沒坐過郵輪吧?我帶你出去轉轉。”
“走一走就回來吧,要不然三缺一。”羅母年紀大了,長時間坐著也是受不了,她交待一句,就讓秋白露和羅炎出去了。
羅炎牽著秋白露在甲板上散步,許多年輕的女孩子穿著比基尼三三兩兩地結伴從他們身前經過時,有人指不住地拿眼梢去瞟羅炎。
羅炎雖沒有程遠英那樣容貌勾人,但也是儀表堂堂,他站在陽光下,海風將他身上的衣裳吹得貼在身體上,顯出矯健肌肉的輪廓。
“腰背疼不疼?打牌也是力氣活,一會兒讓他們給你找個墊子靠一靠,腰會輕鬆一些。”他伸手親昵地替秋白露按壓著背後僵硬的肌肉。
秋白露舒服得歎了口氣,“沒想到會這麼累,怪不得有人建議把打麻將也列入奧運項目之一。”
“真是如此,那我國健兒豈不是會成寂寞高手?而且參賽選手的年紀一定可以創下奧運之最。”
羅炎說完,秋白露止不住的笑,像羅母和她那些牌搭子,都是久經沙場的老牌油子,她這次可以僥幸保本,完全是因為運氣好,和她們比技術的話,她估計輸得連渣都不剩了。
“羅大哥……謝謝你……我覺得很開心。”最初羅炎提議要帶她出來的時候,她還在擔心會不會玩物喪誌,耽誤了公司的事情,現在想來,賺再多的錢,創再大的事業,如果過得不開心,又有什麼用途。
羅炎溫柔地笑了笑,“開心就好,你我之間不用這樣客套。你想不想喝點東西?這時候酒吧裏的人應該不多。”
喝酒並不是秋白露的特長,但如果對象是羅炎的話,她倒是不在意嚐試一下。
或許是因為午後的陽光太過猛烈,大家都窩在房間中午睡,所以酒吧裏竟然是一個人也沒有,連調酒師都不知跑到哪裏去入躲清閑。
羅炎走到吧台後麵,把外套一脫,袖子一卷,充當起了調酒師的角色。
“小姐想要喝什麼酒?”他熟練地從台子後麵的酒櫃上挑出幾瓶洋酒。”馬提尼可以麼?”
秋白露抿著唇想了想,“伏特加馬提尼。”她頓了頓,又加上一句,“搖勻,不要攪動。”
羅炎皺了皺眉頭,似乎很是不解,“這是什麼喝法?小姐你確定你要點這種東西?”
“那當然,james bond就是這樣點的,”秋白露支著下巴說,“你不覺得他很帥麼?”
羅炎歎了口氣,把酒瓶打開,“那是電影哦,小姐,不能當真的。你不打算再重新考慮一下麼?”
“我就要這樣。”秋白露用很孩子氣的語氣說道。
羅炎寵溺地笑了笑,“顧客就是上帝,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他用手提起酒瓶瓶頸的部分,用一種十分熟練的手法將瓶子迅速地向上拋去,當瓶子落下時,用手掌準確地再將它接住。
他這漂亮的一手動作讓秋白露發出一陣由衷的讚歎。
她想嘬起嘴唇吹一個輕浮的口哨,但最終什麼聲音也沒發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