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淥方停止了對寶釵肉體的蹂躪,心滿意足的癱躺在一旁。
遭受了肉體和精神重重屈辱後,寶釵呆呆地躺在床上,緊緊的扯著被角,默默地痛哭。
水淥滿足的嘻笑著,轉過頭來,瞟了寶釵一眼,伸出手在寶釵淚痕斑斑地臉上劃了劃,笑道:“美人,又哭什麼?爺做的不好麼?”
寶釵哭了怔了怔,再顧不得羞恥,顧不得手指和身體的疼痛,拉著被子遮著身子,在床上跪下哭道:“世子爺!求世子爺可憐民女,救救民女,救救民女全家!”
水淥盯著未及穿衣的寶釵露在粉紅繡被外頭白白的身子,邊伸手扯去寶釵身上裹著的被子,邊嘻笑道:“美人在我麵前還害羞什麼,不必用這勞什子被子遮著了!”
寶釵一邊忍著痛拉著被子一邊哭道:“求世子爺可憐可憐民女,救救民女全家!”可憐寶釵本就無力,手又痛,顧此失彼,漸漸的竟連一點子被角也被扯掉了,雪白粉嫩的身體上便又爬上了那雙肥厚無恥的大手。
水淥笑著說道:“美人,你們賈家如今犯的可是令皇上震怒的大案,皇上可是金口玉言下了聖旨要嚴查嚴懲的。爺把你從那牢裏弄出來已是不易了,想救你全家可就更難了。”
寶釵忍著屈辱跪著哭道:“世子爺,犯事的是賈家,我們家是無辜受了牽連的,求世子爺救救我們家!”
水淥的手停在了寶釵的胸上,冷笑道:“你們家和賈家分得清麼?再說,你們家也都是重罪!你哥哥強搶民女,打死人命。你媽在公主飲食中下毒。連你也有嫁禍公主之大罪呢!”
寶釵大驚,忙訴冤道:“世子爺,冤枉啊!我哥的事且不說,我媽哪裏害過人。我也是被那兩個無恥的丫頭冤枉的!”
水淥眼一橫,雙手蠻橫粗魯地使勁,寶釵疼的雙眉糾結。
水淥卻十分快意,冷笑道:“冤枉?都是有人證的,哪裏冤枉了。美人對著爺還不說實話,叫爺怎麼救你們家呢!”
寶釵忙哭道:“世子爺,民女真的是被冤枉的!民女的媽也是被冤枉的!”
水淥不屑地笑道:“別的先不說,你不是說有什麼重要機密的事要告訴我爹的麼?若果然是真的,或許倒有幾分希望!”
寶釵想起妙玉之事,心裏猶豫了一會,方道:“世子爺,民女要說的機密大事與壞了事已故的忠義親王有關!”
水淥冷笑道:“你可是想說賈珍娶了忠義親王的女兒為兒媳?”
寶釵倒不料水淥已知此事,大感意外,因驚問道:“世子爺怎麼知道?”
水淥邪笑道:“這在各王府幾乎是公開的秘密了,皇上也是知道裝做不知罷了!人人都笑我好色,比起那賈珍來,我算是好的了。賈珍竟敢大膽與自己的兒媳偷情亂 倫,害得忠義親王的女兒死了,他倒沒事人一般活的快活!可惜了我那美貌傾城的堂妹了!”
寶釵滿心以為秦可卿是忠義親王之女的事絕少人知道,或可解了自家的罪責,卻原來幾乎是件人人皆知的秘密,心中在歎息於王夫人與自己母親素習秘談起此事的緊張的可笑之餘便是一種深深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