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換成一般人,在麵對徐為民的當眾言說,必定會沉穩下來,然而趙晨飛卻不以為然,直接對著徐為民笑顏道:“多謝徐老的提醒,作為晚輩見到你,確實應該禮讓三分儀表尊敬。隻不過晚輩也是一名學醫之人,在華夏中醫方麵,哪怕是遇到徐老,晚輩也不會退讓。之前徐老所著的論文,晚輩也看過了,晚輩對徐老的一些醫學貢獻表示敬意,但是對徐老的中西醫理論仍舊表示反對。”
“嘶——”
台下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能夠敢於在醫學界和徐為民這樣公開反駁的,趙晨飛算是第一人。要知道,趙晨飛能夠清楚的認識徐為民,就表麵他知道徐為民的醫術和能力,如今卻公然表示對徐為民的中西醫理論表示反對,不得不說這個家夥實在是太過狂妄自大了。
“臭小子,你胡說什麼?你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你可知道我們老師是什麼身份,居然輪到你在這裏來質疑?趕快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當即徐為民身後的學生團隊,開始站出來,衝著趙晨飛指責道,而趙晨飛根本就是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看到自己的學生站出來,為自己撐腰,徐為民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拿起麥克風,對著趙晨飛不動聲色地詢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學醫多少年?”
趙晨飛毫不猶豫道:“晚輩趙晨飛,如果說學醫的話,小時候就偶爾接觸,隻不過多是自學。真正開始學習,還是上大學的時候,才報考了這門學業,目前大學三年級,還沒正式畢業,隻是學校要求讓我們在醫院參加社會實踐,所以我現在是一名實習生助理。”
“學醫三年,就敢在這種會議中,與我麵對麵的進行醫學辯論。就算你失敗了,對你小子來說,也不算是真正的輸,你竟會收獲一趟,在學校裏根本遇不到的課外實踐理論知識。”徐為民這番話可以說的極為中肯,就是說趙晨飛一個學醫三年,還沒有正式當醫生的小子,有些太過狂妄了。今次他徐為民不想和他一番見識,就算是贏了他也沒有什麼,隻是讓他山一趟實踐課而已。
不過如果趙晨飛就此聽從的話,那他就不是趙晨飛了,當即隻聽到趙晨飛開口回敬道:“徐老不必客氣,今次晚輩確實對徐老的一些論證表示不讚同,所以不管是誰,也不管說什麼,晚輩始終會堅持自己的觀點的。”
這一句話看似沒有什麼,無形之中,就等同是趙晨飛在向徐為民公開挑戰了,頓時全場一片嘩然。一時間裏,現場的氣氛也開始變得凝固起來,徐為民這才正色的看著趙晨飛,原本是想要給趙晨飛一個台階,同時等於是給自己的學生喬雪一個台階。沒曾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還得寸進尺了,不斷地向著自己發起挑戰。如果自己拒絕應戰的話,就等於說是,向別人告知自己的神醫名號是假的。
當即徐為民變得有些怒意道:“照你這麼說來,你對中醫很有研究,尤其是對於一些疑難雜症,你都有治療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