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坦斯馬尼亞的第三天,何雨沫站在套間的落地窗前,和煦的陽光照在她幹淨的臉上,看上去甜美溫馨。
輕輕的轉身看向床上的人,她的嘴邊不經間掛上一抹微笑。
她要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他在,陽光在。
看向遠處的海平麵,蔚藍的天空,和海麵連成一條線。
麵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是她曾經很向往的生活。
不知什麼時候,腰上已經被一對有力的臂膀環住,她像是本能的反應般,往他的懷裏蹭了蹭,心裏如陽光般的溫暖。
淩寒裸著上身,穿著寬鬆的休閑褲,健壯的肌肉強勁有力,古銅色的膚色配上這麼完美的身材,看得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怎麼起來這麼早?”淩寒低頭,下巴放在何雨沫的肩膀上。
耳邊若有若無的熱氣,讓何雨沫有些不舒服。
“睡不著了唄!”何雨沫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是故意湊她這麼近。
淩寒輕輕的扳過她,讓她正視著自己,“沫沫,我愛你。”
從他睜開眼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是她嬌小的身體,那張清秀的小臉,忽明忽暗。
他毫不猶豫的走過去抱住了她,那種感覺是那麼的強烈,他想和她永遠在一起......
何雨沫羞紅的臉頰,舉手輕捶著淩寒的胸膛,“不信!”
“那這樣信嗎?”淩寒說著就要吻向何雨沫的小嘴。
何雨沫別開頭,“哎呀,相信你就是啦!我餓了。”
尷尬之餘,她隻好趕快轉移話題了。
“那我們下去吃早餐吧!”淩寒送開了何雨沫,帶著她走進浴室。
何雨沫一臉驚慌的看著淩寒,“你要幹嘛?”
“我不幹嘛!”伸手把衣服丟給何雨沫,“你想多了,我隻是給你拿衣服而已。”還故意把而已兩個字強調的那麼清楚。
何雨沫的臉再次被燒紅,腦海裏滑過昨夜的場景,他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她的身體竟然會出了奇的配合他。
“淩寒,竟然被你吃幹磨盡了。”何雨沫不知不覺中罵出了口。
坐在大床上的淩寒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疑惑著自己啥時候又得罪人了,竟然遭到別人罵。
從套間出來之後,兩人來到了位於一層的餐廳,何雨沫看著桌上的各種海鮮早就蓄勢待發了。
再看看坐在對麵的淩寒,俊逸的臉上露出了難色,他對海鮮過敏......
“哈哈,放心,我會幫你消滅掉的。”何雨沫邊說邊把淩寒麵前的生蠔和鮑魚。
淩寒皺眉,何雨沫見狀,又笑著把水果和麵包移到他的麵前,“早餐清淡點還是好一些哈!”
“怪不得一直在橫長。”淩寒冷不丁的吐出一句來。
抱著生蠔啃著的何雨沫,立馬停止了動作,“你說誰啊?”
“我才八十斤好不好,正需要多補補。”何雨沫不滿的反駁道。
本來就是嘛!見了她的都說她需要補,還第一次聽人說她一直在橫長。
“嘿嘿,你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何雨沫繼續吃著手中的美味,一臉的幸災樂禍。
淩寒一臉的黑線,拿起桌上的牛奶抿了一口。
何雨沫好死不死的取出一坨鮮美的蝦仁,在淩寒的麵前晃了晃,“總裁大人要不要來一口啊?”
見鬼的,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他氣急敗壞的伸手攬住何雨沫的後腦勺,絲毫沒有注意到她油光閃閃的嘴唇,冰涼的薄唇啃咬著何雨沫布滿油光的唇。
何雨沫瞪大了雙眼,嘴角微動,“我嘴上有油...”你不是有潔癖嗎?
聽了何雨沫的話,淩寒立馬送了手,果真,嘴上黏糊糊的油膩感讓他有些難受。
伸手扯了幾張餐巾紙,擦了擦雙唇,“快點吃。”
何雨沫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淩寒那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讓她瞬間有種莫名的喜感,不造為什麼,她覺得他生氣的時候,真的好可愛哦!
“嘀嘀嘀......”淩寒的口袋裏傳來了手機鈴聲。
“喂”接起電話,臉上的表情自然的變的冷漠了許多。
“在哪?”
“哦,我知道了,謝謝。”
何雨沫吃著海鮮,滿足的舔了舔嘴唇,“澳洲的海鮮真是好吃,淩寒,你怎麼會這麼奇怪呢?”
一邊吃著,一邊還自言自語的說著,淩寒被說的臉已經黑了大半,“傑克剛打電話過來,坦薩公司約我們見麵。”
“哦。”
“就這樣?”淩寒無語,她難道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讓她快點吃嗎?
“是啊,要不然呢?”生意場上的事,她又不是很懂,她還能說些什麼嘛!
在把最後一顆蝦仁塞進嘴裏的時候,何雨沫滿意的點著頭,“要是有吃不完的海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