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與痛的邊緣掙紮 --鄭怡露。
本章為鄭怡露的番外,不管大家喜不喜歡她,但是在雪雪的心中,每個女孩都是墜落凡間的天使,都會等到那個屬於自己的王子......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他邪魅一笑,我微怔,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本以為我們就會這樣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卻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吐出一口熱氣:“我們都是一類人。”
他的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我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再次看他的時候,他已經一副悠然自若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那時,年少的自己,並不知道那句話的內在意義。
我在想,一類人?難道人都一定要畫上三六九等的符號嗎?不由得輕蔑的一笑,並沒有把那句話放在心上,我一直都不是個喜歡愛管閑事的人,對於無聊的人從來都不會上心。
從小到大,我活在被人討債的奔波中,眼看著不同的男人,從母親的房裏出出進進,年少的自己哪能明白大人之間的事,隻是隨著媽媽的意思,禮貌的點頭叫叔叔。
直到五年級的時候,我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下午,暖陽照進那間潮濕的小屋,我由於身體不適,跟老師請了假,便早早的回了家。
一進門,撲鼻而來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氣味,聞的讓我有些作嘔,大臥室的門在虛掩著,我一直都是個沒多少存在感的人,所以走起路來自是不易讓人發覺。
我好奇的把那道門打開的時候,裏麵的場景把我嚇的愣在了原地,破亂的床上兩具次裸的身體交織在一起,女人的喘氣聲,男人的低吼聲,不斷的傳進我的耳朵裏。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全身都發抖起來了。本想著悄悄的跑到自己的臥室,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可是,上天總是喜歡跟我開玩笑,就像後來我喜歡的是莫言,它卻給了我一個顧宇......
牆角邊的一個酒瓶子被我一腳踢倒了,我嚇的連忙彎下腰去拾起瓶子,就在抬起頭的那一刻,床上的兩人憎惡的目光掃向我,我嚇的一個激靈,手中的瓶子又掉在了地上。
我也跟著坐在了地上,緊接著那個男人,次裸著全身從床上下來,一步步向我靠近......
那一刻,內心裏的恐懼像是一個見不著底的黑洞,我深陷其中,麻木的不能自拔。
這時,床上的那個女人也跟著下了床,慌忙跑到男人的麵前,挽住他的胳膊,祈求道:“王老板,她是我的女兒,你就放過她吧!”
男人顯然沒有理會她的意思,繼續往前走著,那個女人這下是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胳膊,語氣裏帶著一些哭腔:“王老板,這次我不要錢了,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
被那個女人稱作王老板的男人,站在離我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彎下腰,一把揪住我的頭發,眼神惡狠狠的瞪著我,我被他拽的痛的失去了知覺。
他使勁一揮,我的頭撞在了牆壁上,感覺到額頭上有一股暖流的時候,我已經失去了神誌......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回家去,一個人待在學校裏,多少次我扒在教室的桌子上,夜深人靜,窗外呼呼的風聲,我好想打開窗子,不顧一切的縱身一躍,可是我總究是沒有那麼大的勇氣,我怕死。
高一那年,我上了一所市區的學校,那裏的學費昂貴到我僅有的數學能力已經無法去計算,那個暑假,我做了很多的兼職,但是工資都少的可憐。
後來眼看著都要到開學了,我還是沒有存到多少學費,有一個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工作,年少的自己不懂事,進了酒吧還覺得很好玩。
這裏要說一下,自從我不怎麼回去之後,那個女人也很少給我學費,我所能依靠的隻能是我自己。
去酒吧的第三天,我照常去一個包廂裏端酒,我沒有意料到我剛踏進去第一步的時候,那個包廂的燈突然全都滅了。
我愣在了原地,忽然,腰間攀上來一個什麼東西,我雖然心裏很恐懼,但還是騰出一隻手摸了過去。
觸及到那個物體的時候,我嚇的把托盤丟在了地上,強烈的撞擊聲,並沒有影響到那隻手的肆意妄為。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寬實的懷抱,我的心裏裝滿了恐懼,本能的反抗起來,可是那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被他禁錮在懷裏,絲毫動彈不了。
他跌跌撞撞的把我推到了沙發上,我大叫著大喊著,很久很久都沒有一個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