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梅的心髒一陣收縮,“難道她有雙重人格?”
南星一怔,“不清楚。但我在想,她會不會受過什麼刺激?每當有令她不安的事發生時,她潛意識裏的自我保護意識過強後,引發出她潛藏的另一麵,才讓她變成暴躁而愛攻擊人的另一個馬小悠。現在想想,她每一次的發作前提都是我們受到來自外界的襲擊後發生了險像環生的狀況。第一次是有人對我開了一槍,她以為我中彈了,嚇得尖叫,之後就開始頭痛。第二次,她差點被人從七樓推下去,被我救下來後就開始喊頭痛。”
葉梅神色認真地說,“我知道了,我會注意她的情緒,不讓她出門。這樣一來,她就沒有遇到危險的可能,也就沒有了發作的理由。”
南星會心一笑,“我放心把人交給你,就是知道你身邊能人無數。不過安安,那丫頭發作的時候,好像念叨過一個名字,隻是聲音很模糊,我聽的不是十分清楚。”
葉梅:“她念叨過什麼名字?我可以幫你查一下,或許對你的R國之行有所幫助。”
南星回憶了一陣兒,“兩個字,我聽著像文圖,又像文陀,很模糊,沒辦法辨認,估計幫不了我什麼。”
葉梅:“這樣啊!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會試著查一下的。”
南星站了起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出發去機場了。對了,記得轉告東方那小子,等我回來一定找他喝酒。”
葉梅站起來送他出門,“嗯,我會轉告他。需要協助,記得聯係我。”
之後葉梅私下裏交待小六和海兒要仔細觀察馬小悠的一舉一動,有什麼不妥一定要及時告訴她,無論白天還是晚上。葉梅現在比較在意的是,馬小悠嘴裏念叨的文圖還是文陀的這件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海兒進去叫馬小悠出來吃飯。這時候的馬小悠已經脫了外套,裏邊穿著淺綠色的小衫。當她伸筷子夾菜時,葉梅盯著她的手腕怔了怔,“小悠,你手腕上的那是胎記還是受傷後留的疤痕?”葉梅在第一次見到馬小悠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印跡,隻是當時看到的也像現在一樣,隻有一點,不是全部。
馬小悠停下筷子,把袖子往上推了推,“這個啊,院長媽媽說是胎記,從我記事起它就在了。哦,院長媽媽是指福利院的院長,我小時候在福利院呆過很長一段時間。”她以為葉梅聽了不明白,所以解釋了一下。
當葉梅看到紅色胎記的全貌時,腦海裏閃過什麼畫麵,但因為太快,她一時沒有抓住,隻是愣神。
馬小悠看出葉梅的反常,“安安姐,你怎麼了?”
葉梅回神,“哦,沒什麼,我隻是在想,你這個胎記的形狀好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