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萱一步步的靠近大公主六公主,眼神很嗜血,很冷酷的睥睨的大公主和六公主,而後兩位看著靜萱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也居然一步步的後退,好幾次差點翻了個踉蹌。這次是真的怕了,也不知道說什麼,身子就一直顫抖,眼中露出了無限的恐懼,直直的盯著靜萱。
很好!琉璃眸中沒有任何波瀾,隻是冷戾的笑了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她們怕,從骨子裏怕。
陳子毅蹙了蹙劍眉,而後便帶著欣賞韻味的看向了靜萱,覺的現在的情勢越發越好玩了,不管怎麼說,司徒靜萱是大將軍的女兒,也還算是自己的妹妹了。
大公主見陳子毅對司徒靜萱露出欣賞之情,之前的恐懼被陰霾代替,沒有了恐慌,沒有了顫抖,有的隻是無邊的憤怒,怒視著靜萱。六公主見大公主都不怕了,也拂了拂裙後和大公主一樣怒視著靜萱。爾後還往大公主身邊靠了靠,仿佛在告訴靜萱:我是公主我怕誰?
看著皇上那愈發難看的臉色,兩人本來想向皇上解釋的。但在她們兩個剛想解釋就被司徒靜萱搶話了:“回姑父,其實萱兒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前幾天兩位表姐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那天傍晚兩位表姐把萱兒推到禦花園旁邊的湖裏,並且不救萱兒,好不容易被青兒救了起來,都在鬼門關裏走了一趟。”
睥睨了大公主和六公主一眼,冷戾的琉璃眸就好像是萬年寒冰直射兩位公主的眸子,兩人都哆嗦了一下。爾後靜萱又對皇上說道:“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請皇上秉公處理。”這次連姑父都沒用了,很顯然靜萱是要把兩位公主往死路上逼了。
除了陳將軍,其它的皇子、公主們昨天也都是親眼看著司徒靜萱被大公主和六公主親手給推進湖裏的,同樣也沒去救司徒靜萱,剛聽到司徒靜萱說要向大公主六公主討債還以為會有自己的名字呢,而現在聽完司徒靜萱除了說大公主六公主之外沒說其它人,其他的皇子公主們都不由的鬆了口氣。
“豈有此理,芸兒、馨兒,你們說萱兒說的是不是真的?”皇上聽完萱兒說的話,劍眉也是擰的緊緊的,兩眼帶著些許憤怒的看向自己的連個寶貝女兒。本來就對司徒將軍有著深深的內疚,而現在自己的女兒們都欺負上了將軍唯一的血脈,這叫朕情何以堪?叫朕如何有臉去麵對身在九泉之下的司徒將軍。
想到這皇上就更加的氣憤了,兩位公主親眼看著自己的父皇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黑,心裏都不由的一驚。
但是見到對自己一向溫柔的父皇對突然自己發火,而且還是因為一個沒爹沒娘的野丫頭自己發火,心裏都狠狠的咒罵司徒靜萱早死早超生。
司徒靜萱鄙夷的看了一眼她們兩個,雙眸中卻透入著尖銳的鋒芒,令兩位公主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大公主和六公主很默契的把頭抬的低低的,讓其他人看的都感覺有點做賊心虛。
皇上老兒哪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看見她們不說話也便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歎著口氣說道:“哎,是不是平時朕太寵你們了?連這等忤逆不道的事都做的出來?萱兒是你們的表姐你們都能夠之塔的姓名於不顧,朕留你們還有何用處?”說話間無一不透入王者的氣勢,轉頭和藹的看向司徒靜萱:“萱兒,你說該怎麼懲罰芸兒、馨兒?”
“姑父姑母,萱兒也沒什麼說的。剛才聽見姑父說誰贏了就可以得到這把寶劍?”司徒靜萱指著剛到禦花園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寶劍。
皇上以為靜萱也對這把寶劍感興趣,便連聲諾諾的說:“恩,這把寶劍是景軒國給我宣月國的貢品。朕今天也就拿出來了,讓朕的幾個皇子、公主們比武,誰贏了就是誰的了,這些人都是從小開始習武的,也不知道她們誰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