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靜萱挑了挑眉,再次的蹙眉看向慕容劍濯消失的地方,然後便跟著雲際邪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姑父有沒有說什麼?”一路上,氣氛有點尷尬,靜萱恢複一貫的冷戾,冷冷的問著雲際邪。
“恩?”雲際邪愣了會,也是一身冷氣,似乎比靜萱還冷,兩人不辭上下,最後雲際邪冷冷的說道:“皇上?他說叫你好好的想想到底要不要嫁娶我北越,明天給他答複。”
說完他便走了,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走,他隻是知道他在她麵前居然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這…… 。。不是一個很好的現象。
靜萱看著那落荒而逃的人,不由的孩子氣般的撇了撇嘴,若是雲際邪此時轉過頭來,他會發現靜萱也有可愛的一麵,隻不過是隱藏的很深而已。
等雲際邪的背影消失的黑幕當中,靜萱便一個人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看來這次真的要好好想想了,雖然說這個雲際邪長的還是不錯的,但是,畢竟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萱兒,太子你們昨晚想的怎麼樣了?”皇上在龍椅上,俯視靜萱等人,聲音中夾帶著許多無奈的問著靜萱和雲際邪。而雲際邪則是在一旁有些緊張的看著靜萱。
靜萱翹了翹嘴唇,望了眼雲際邪:“姑父,萱兒肯定會為國家大事著想,這關係到兩國的事情不能這樣草草了事,而且萱兒做太子妃也為何不好。”
坐在一旁的慕容劍濯,看著靜萱的眼神極為複雜,其中也有著落魄;靜萱瞥了他一眼,在心底裏搖了搖頭,畢竟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司徒靜萱,而是21世紀的韓靜萱而已。
這一切皇上都看在眼裏,自己又何嚐不知道?曾又何嚐沒有過這種經曆?隻是一切的一切命中注定,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喜歡上萱兒,以前就感覺到了劍濯他看靜萱的眼神不一樣。
“好,宣月國有郡主如此,朕甚感欣慰!”皇上毫不吝嗇的點了點頭。
以前爸爸在世的時候經常對自己說,自己在20歲以後會遇到愛自己的人。爸爸的話自己是很相信的,爺爺是占卜師,沒有一次是算錯過的,爸爸也從來不會騙自己,小時候的自己期盼自己長大,遇上白馬王子,然後灰姑娘變公主。
可是一切都變了,在遇到那歌負心的男人後就變了,在被沁姐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就變了。盡管自己很想相信爺爺和爸爸的話,可是心裏難免是有個疙瘩。“姑父,那我們什麼時候起程?”雖然以自己的身手想出宮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這畢竟會“一去不複還”,也不想讓皇後擔心,所以隻好出次下策,而且心裏居然會因為要嫁給雲際邪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還有自己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心裏必須要嫁給雲際邪,其實以自己的性格想幹嘛就幹嘛從來不會想那麼多。就像剛才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自己的借口,還有就是晚上睡覺夢裏總有個白影,一直說些什麼,可是自己聽不清。
哎,想不了就不想了。該來的就會來,既然心裏想要做太子妃就做吧,到自己膩了的那天在離開就行了。皇上疑惑的看向靜萱,見她神都不知道飛哪去了,慈祥的笑了笑:“哈哈,萱兒就想到北越國啦?”
其實皇上不想這麼說,隻是旁邊的慕容劍濯臉上滿是傷感,皇上隻是想打碎他們的幻想,讓他死心,別釀成大錯“姑父,萱兒不是這麼著急的想會被越國,隻是覺的再這宮中悶了些”司徒靜萱淡淡的說,完全不按皇上的司徒出牌。
皇上眉頭皺了皺,不知道靜萱這是要幹嘛,是故意給劍濯機會,又或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那這次萱兒就代表宣月使者去吧,如果北越國皇上同意你們就在北越完婚吧,到時朕自然會送彩禮過去。”
靜萱知道這一路必定凶多吉少,也就正色的道:“是,姑父,我想這次和太子去北越,不用太多的人了。”
“為何?”皇上不知道這司徒靜萱腦袋瓜裏賣的是什麼藥,明白人都知道這次是凶多吉少,是人都想要多點人,可眼前這位果然不一樣。
“人多事多。”幾個字讓皇上不知怎麼接話茬。皇上也不多事,隻是隱隱感覺到現在的萱兒和以前的不一樣,而且還感覺到她必定有一番作為。
“那好,明天早晨啟程?如何?”
靜萱有點等不急了,早一天啟程就可以早一天到無名山找水寒宮:“不,姑父,就即刻啟程吧”靜萱扭頭看向雲際邪:“太子覺的如何?”
雲際邪愣了愣,轉既滿眼寵溺的說:“不錯,就依你吧!”靜萱也回了一個精彩的微笑,殊不知這回眸的笑使另一個人傷透了心。
慕容劍濯實在是受不了心愛的女人與他人眉目傳情:“父皇,兒臣想起家中還有事物未處理,兒臣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