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
“訓練?”
“訓練?”
“訓練?”
“訓練?”
5人異口同聲的問,隻見靜萱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有著重來沒有的認真:“願意現在就走嗎?”
“願意”
“願意”
“願意”
“願意”
再一次不約而同的說,有著極致的默契,隻是這一次少了一個人--晳翰。
晳翰蹙著眉頭,然後走向靜萱:“萱兒,我能不能和你單獨的聊下?”
也感覺到了晳翰的嚴肅,他的沉默是出了名的。
其餘人都默默的退出了房間,隻有蕭晨做在茶幾旁邊的椅子上,晳翰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靜萱連忙出來打圓場:“晨在這沒事,你放心好了。”
“晨?”晳翰小聲的嘀咕了下,晨?這麼親密。“那也行”
“皙翰,有什麼就說吧”靜萱也走向蕭晨旁邊的空椅子優雅的坐下,滿臉堆笑的看向晳翰。
晳翰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看向絕配的兩人,盡可能是自己一如既往般的冷靜道:“你們是不是要去水寒宮?”
靜萱和蕭晨都呆愣了會,皙翰怎麼會知道的?這件事好像就我們兩個人知道。
反正都是自己人,靜萱、蕭晨也是豪爽中人,自然不會婆婆媽媽的。
“是”淡淡的回答了個是,猛然想起昨天提到水寒宮時皙翰的沉重與認真,難道這水寒宮與皙翰有什麼關聯?
永遠都是那樣的沉靜,永遠的感覺那麼不真實,這就是皙翰,這就是成熟穩重的白皙翰。
“我可以帶你們去。”皙翰淡淡一笑,就算靜萱再怎麼掩飾,但他還是看到了那閃過的一絲驚訝,疑惑。
帶你們去?是去水寒宮麼?
靜萱和蕭晨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相同的疑問,無聲的話語。都懂了!
蕭晨優雅帥氣的站起身來,雙眼尖銳的光芒直射皙翰,皙翰也不遜色的回視,同時也開口解釋:“你們不用誤會,其實我真實的身份是武林霸主。”
武林霸主,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武林霸主?
“林沐泉?”
“武林霸主?”
蕭晨和靜萱同一時刻發出聲,隻見皙翰輕浮的身子“飄”向靜萱:“我等你好久了。”
我等你好久了!
我等你好久了!
我等你好久了!
這幾個字眼不停的重複在靜萱腦海中,靜萱眼孔緊縮,身子不由的顫了顫,總感覺這是和自己有著莫大的關聯,到底是什麼?當初第一次見他時就被他的氣場給鎮壓了,心底裏傳來的心聲讓自己留住他們,並且自己也要有訓練的人,因此、從來都是“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靜萱留下了他們,再想想當時他的臨危不懼,果然有武林霸主的氣味。
“嘭”猶如排山倒海的一聲巨響,太子府內的頂房大柱被雲際邪捶打的震了震,硬壓在柱上骨骼分明的手已成血跡斑斑的模樣,甚是駭人。
雲際邪身旁的李清然趕忙上前抓住雲際邪的手,阻止他欲要上前的身軀,話裏蘊含著擔憂:“太子,別打了,在打下去手就廢了”邊說邊把雲際邪推向椅子邊。該死的,太子的喜怒本就不形於色,今天怎麼就會有這麼大的波動。
“走開,本太子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說罷,緊縮著的雙眼泛著血絲,恐怖至極,青筋暴起的手強而有力的拋開粘在身上的李清然。
被這麼一推,李清然順勢跌倒在地,細皮嫩肉的手臂沿著桌角扯開了皮,掛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紅豔的血液沿著手臂往下溢出,桌子的振動使本就要搖搖欲落的信紙垂落而下,忍著劇烈的疼痛,顫抖著的雙手把紙張輕焉打開,黑墨撩寫的字印入眼簾:今已去兮,有緣自會相見,司徒靜萱至上。
司徒靜萱,又是司徒靜萱,我兩本是殊途,既然你要和我爭,我李清然定要你不得好死。李清然把手上的紙用盡全力的揉成一團,指甲穿透紙張嵌入肉中卻猶然不知,仇視的雙眸不斷放大,死死的瞪著手裏的紙團,仿若紙團就是司徒靜萱一般。
就在這時,如風的、尖銳的匕首破窗直入,極速的朝雲際邪衝刺過去,李清然的耳朵隨空氣動了動,在匕首離雲際邪心髒部位不差幾厘米時,李清然丟開手中的紙團,瘋狂的撞開雲際邪……
匕首,直入李清然胸前,頓時血花橫溢,李清然忍不住的低呤。
反應過來的雲際邪鄒著眉頭看向血流似水的李清然,把怨氣憋在心中,情鬱於中。
手僵硬摻扶起軟弱在地上的人兒,見她起不來,便直接抱起,瞥見地上的一灘血液,伸出兩根手指點了止血穴位,然後慌了神的喊道:“徐翼,叫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