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聽到周遭的人叫兩位的名字,想必就是兩人的稱號了吧,這下也便知道了。
青兒帶著絲絲冷戾的跨步向前一小步,略帶著複雜的眼神瞟了眼何恒便說道:“宮主,此人正是我藍樓的人。是我樓的第一階人員。”
“哦?”靜萱抖了抖眉,嘴唇一掀,淺淺的笑道:“原來是藍樓主的人啊,甚是不錯!”
“謝宮主誇讚!”青兒拂了拂裙,冷冽列的說道。靜萱抬頭看了一眼這和青兒極其相似的女子,爾後對著大殿內的眾人大聲說道:“明天黎明時,水寒宮所有人都必須到此處聚合,若有沒來者,剔除出水寒宮。”冷戾的明眸似寒冰刺過眾人,對著俊熙眾人揮了揮手遍向裏處走去,俊熙一幹人等看見靜萱已走,旋即也跟上前去。而青兒和宮師相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跟上靜萱等人。
幾人都近乎同時的到達一個降紫色的房間內,輕紗漫步,芳香彌漫;卻有著蕭瑟恬靜、孤獨抑鬱的韻味。沒多想靜萱變跨步向前,邁步間裙衫輕揚,墨絲如禪,嘴角綻入一抹笑容,似三月的梨花般眩目奪人絕美無暇的精致臉龐上勾人心魂,青蔥玉指拂了拂袖口。可那閃亮的明眸處卻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戾。靜萱優雅雍容的坐在主位上,冷眸掃了掃眾人,這才開口道:“晨、泉,你們帶靜寧出去找何恒,再找一個丫鬟幫她梳理一下。”
兩人都稍稍一愣,旋即都微微點了點頭後同時邁步出去。待兩人走後,靜萱對著俊熙等人說道:“皙瀚就是林木泉。”這下說,俊熙幾人都轟炸了般。那些時日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居然是武林霸主,林木泉就是皙瀚?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可不管怎樣,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就算他把自己的身份隱藏了,那一定有他的理由!
見幾人都在沉思中,靜萱再次說道:“你們先出去吧,觀察下這水寒宮,把名單、數量、層次重要名單都一一列出來。”話畢,靜萱驀然站起嬌小的身軀,透過窗欞看外麵的風景。都黃昏了,一天又過去了,也不知道雲際邪怎樣了。看到那張紙條會不會擔心自己?
“是。”幾人都點了點頭便向外走去,昏黃的餘暉灑落在俊美的臉龐上,依舊是神采奕奕,恐怕沒什麼可以改變他們的兄弟情義吧!
待幾人走後,靜萱勾唇一笑,明眸善睞,閃爍著冷戾之光。光明正大的觀察著剩下的兩人,而青兒和宮師也知道靜萱是故意把其他人支出去的。青兒嘴角綻入一抹笑容,水眸卻是萬分虔誠,兩腮爬上嫣紅,細細一看卻也是明豔動人的。邁步走向靜萱身旁,看著窗外的風景如畫,嘴唇掀了掀:“宮主,你失憶了,是嗎?”話剛落,轉過頭與靜萱的冷眸對視,沒有一絲膽怯,這真的是宮主獨有的眼神!
聽了青兒莫名其妙的話,靜萱蹙了蹙眉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沉重的頭,看來此人並不是青兒了,但是她怎麼知道自己失憶的?何況自己根本就沒有失憶,以前隻是利用這個接口對青兒說過。青兒……難道是……“是青兒對你說的?那你是誰?你不是青兒。”
和青兒容貌一樣的女子跨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幽幽的開口:“宮主既然失憶了,恐怕就不知道藍兒和青兒的關係,那藍兒就跟宮主講解下,宮主意下如何?”藍兒再次與靜萱對視,眼眸中少了幾絲冷戾。
藍兒?原來是藍兒不是青兒!
無奈的笑了笑,兩人張的一模一樣,氣質卻相差十萬八千裏。不過她真的相信自己是失憶了嗎?先聽她說說看吧,勾了勾嘴唇,淡淡一笑,雍容的點了點頭。
得到靜萱的同意,藍兒也就笑了笑,歎了口氣說道:“我和妹妹青兒本不是宣月國人……”說完之後藍兒茗了口茶,芊芊素手拶著手絹輕輕的擦了擦嘴唇的小粒汙垢。
等藍兒說完,靜萱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穿越過來在宣月見的小丫鬟青兒和眼前的女子藍兒是孿生姐妹,怪不得長的很想。兩人都不是宣月國人,都是景軒國工部尚書之女,可惜被景軒國的的昏君被有心人挑撥離間,說工部尚書有謀反之心。沒想到景軒國混用無能的狗皇帝居然相信了奸臣之言,把工部尚書一家滅九族。工部尚書在得知此情況後連夜把兩個女兒送出了國界。而後來兩人小女孩心裏都知道父親的苦心,也都異常的不哭不鬧。在一個雨夜徒然遇到原來的靜萱之後才知道靜萱和景軒國也有著殺父弑母之仇,兩方都誌同道合,發誓有朝一日要滅了景軒國……
原來如此,怪不得藍兒相信自己是真的失憶了。
三人的命運都是一樣的,和景軒國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翌日,天剛蒙蒙亮,黎明的曙光灑落大地,隻見水寒宮所有人聽到宮主回來的消息都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沒多久,群山峻嶺中成了一片人海,地位比較高點的人自然而然的排在最前麵的位子,額角還有著點點汗滴,恐怕是在趕路的途中都沒有好生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