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林木泉也不想把靜萱推向危難的地方,不過和她待久了總感覺她總是會給自己帶來驚喜。而且她身上的那中神秘感更加的讓自己好奇,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呢?在自己眼中她就像是本書,要一頁一頁的翻,才能更深一步的了解她,要看到最後自己才會罷手。再說了,自己在幾年前的時候就見過這個恍若神仙妃子的女子,那一眼就注定了她今生便是自己的劫。
靜萱聽完林木泉帶來的消息,嘴角邊也綻入一抹嗜血的戾笑,蠕動著紅潤的嘴唇,邪佞的雙眸恍若要射出火花來。“好個戊樓主和噬羅樓主,一個青魅還不夠對吧?既然來了你也就剩下兩條路可以走了。”轉眸看了看臉色有些難看的靜寧,抿了抿唇,手豁然一揮,腳步也邁了出去,而聲音卻傳到了後麵兩個人的耳中:“走,我們就去見識見識戊樓主和噬羅樓主。”話畢,人也遠離了房間處,邁起微恙的步子,走出了房門。
身後的兩人都微微一愣,林木泉剛想緊步跟上靜萱,而在轉眸間無意識的瞥到了靜寧,眼底立刻閃過一道倏爾而逝的驚豔與詫;而靜寧也再不起然之時與林木泉對視,四目相對,一種不知名的情愫萌芽了。旋即,兩人都倏地撇過了頭,同時略帶些不自然的邁出了步子,誰料兩人都在倉促中碰撞在一起了;而靜寧比較虛弱的身子快要跌倒在地上了,在她以為快和大地媽媽擁抱的時候,嬌小的身軀瞬間跌入了一個溫和有力的懷中。
林木泉雙眸不知所措的抱著靜寧,倉促的放開了靜寧,而以為也總是不期而至的。一個股衝撞力撞入了兩人的腳踝中,而這次也不是隻有靜寧一個人跌倒了,而是兩人都同時跌倒。在一聲“嘭”的聲音中,一副詭異的畫麵也展現在詭秘的屋中。
隻見靜寧略鄒著眉頭仰麵倒在地上,而林木泉更是全身趴在靜寧身上,而兩個強而有力的手都緊緊的握著靜寧的芊芊素手趴在地上。這畫麵,不知該從何說起……
而在窗外,一個纖細的身段站在窗欞前透過窗欞看著裏麵詭異的畫麵,嘴角綻入一抹笑容,而芊芊素手中把玩著幾個小石子,笑了笑便走了。
林木泉臉一紅旋即就鬆開了靜寧,猛的從地上掙紮起來,誰知道越弄越亂,到最後還是保持原來的畫麵。靜寧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在幹嘛,發生了什麼事了?後知後覺的看了眼上頭的林木泉,“啊”的一聲尖叫之後猛然推開他,連忙爬上來,林木泉被這突然一推就跌倒在地了,靜寧也雙眸抱胸露出驚恐的眼神跑了出去了。
一邊跑一邊想,這事怎麼了,剛才的心跳怎麼那麼快。不是說好忘了麼?真是命運弄人!
裏麵的林木泉也還沒發現是怎麼回事了,等發現的時候便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剛才本來不會摔跤的啊,怎麼回事?搖了搖頭剛要起身便看上自己的腳底下有兩顆石子,這下也就明白了。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自己的心跳居然會挑的那麼快?難道自己喜歡的不是靜萱?
林木泉用力的再次拍了拍後腦勺,嘴裏呢喃著:“怎麼可是,自己喜歡的是萱兒,怎麼會是那個病秧子?”而剛出門口不多的靜寧也清楚的聽見了這句話,眼眸瞬間黯淡了,喃喃的道:“原來還是這樣,嗬嗬。”
峰巒重疊中是一片鬱鬱蒼蒼,一眼望過去,望不到頭;綠野一片,隱隱透藍;風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仿佛一切事物都不敢打碎那沉重的氣氛。
山野下,形成了一片人海,卻靜的連彼此的呼吸幾乎都可以清晰的聽見,靜萱一身白衣勝雪,傲然的站在石台上,眉掃春山,眸橫秋水;鼻如懸膽,唇似朱蓮,桃腮帶嫣;裙擺拽地,迎風輕揚。仿佛是蕊宮仙子謫人間,月殿嫦娥臨下界。如此絕世而冷戾的容顏,有著震撼人心的力量。隻見她勾唇冷笑,冷戾的眸子注視著對麵幾人,說:“戊樓主,噬羅樓主,別來無恙啊!”
對麵的戊樓主聽靜萱這冷戾一說,也不氣不惱,搖了搖手中的的杞玉扇,略帶著成熟韻味的聲音出現在這有些詭秘的地方。“宮主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宮主不在的這段日子裏,屬下對水寒宮可是盡心竭力的。”“盡心竭力的搶奪宮主之位罷了”,隻不過後麵句話這隻是在腦海裏想的,可沒打算說出來。
聽著這讓人惱羞成怒的話,靜萱也明眸一眯,明目張膽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量著戊樓主。隻見他,年紀在二十歲左右,身材魁梧,眉目粗狂;雄赳赳而氣勢威武,英凜凜邇儀表堂堂;內著藍衫,外披絳紫色長袍,腰間橫插一柄短劍,裝扮也偏向內斂、成熟。說實話,對麵的人長的也真是不錯。
隻是……“本宮說話還要經過你的同意?”靜萱一步步的邁向戊樓主,在近距離的接觸當中,雙眸睥睨著後者,落地有聲,鏗鏘有力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