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萱和雲際邪對視了一眼,難道這裏麵有什麼寶貝不成?還是說別的什麼?
此時的兩人都一頭霧水,他們或許不知道石碑裏麵的寶貝會是他們戀一生中最有利的寶貝,也是見證他們兩人愛戀的最佳證明,隻是,時機未到罷了!
“邪,我們走吧!”靜萱意味深長的睨了眼石碑上麵的字,‘誠之人’,恐怕自己現在就算要拿他的寶貝,也沒有那所謂的‘誠’吧。冥冥之中,自己總感覺現在還不是開啟石碑的最佳時機,否者不幸走火入魔了,到時候就悔之晚矣了!
其實靜萱她也很奇怪,奇怪她為什麼對這石碑這麼清楚。不過也好,清楚一點總比霧裏看花看,自己還沒有那種閑情雅致。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雲際邪勾唇一笑,說道:“好,可是現在我們怎麼回去?”
他相信他的靜萱,相信她不會害他,更不會在乎什麼利弊,他的靜萱,他了解就夠了。他,她懂就夠了。或許,他們之間沒什麼甜言蜜語,但是自己會給她撐起一片天,做她那獨有的天!
靜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去,來的時候是被這清水劍帶來的,如果要回去的話……“要不我們試試這劍?或許還有一線希望,既然能夠載我們到這裏來,亦能把我們帶回去。”靜萱抬起已經變的黑不溜秋的玉手,把手中的劍給雲際邪看。
清水劍也沒有先前那般璀璨,光芒也不似剛才那樣的七彩絢爛,是剩下那一絲絲單調又純潔的銀光,依稀的閃著。這劍,能把他們給帶回去嗎?
“好,我來試,你抱著我就可以了。”雲際邪霸道又邪佞的說,狂肆的話語在靜萱耳中卻成了無形的甜美,也成了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的烈烈太陽。
“恩!你試試吧!”嘴角宛如三月梨花般的綻放,輕輕的、溫柔的、小心翼翼的抱上那給她安全感的肩膀。小腦袋枕在上麵,說道:“好了。”
感受到肩膀處傳來的熱氣,雲際邪微微的哆嗦了一下。多少年了,自從那個她離開後,靜萱是第一個枕在自己肩上的人,亦是在她離開後第一個和自己有如此親密的人,更是讓自己心動不已的人。
這一刻,他發誓,他今生寧可負所有人都不可負她!
“恩,如果累了可以先睡睡。”無限的溫柔,無邊的寵溺,無際的情愫隻化成這一句,累了可以睡睡!
靜萱錢錢的笑著,露出兩個俏皮的梨渦,在雲際邪身上蹭了蹭,也安然睡過去了。轉頭柔情的望著背上的靜萱,溫柔的在她額前蓋上一吻,爾後便凝眸的看著剛從靜萱手中接過來的清水劍。該怎麼做才能讓它起飛呢?
想了許久,雲際邪舔了舔唇,對著手中散發出銀光的東西無奈的說道:“哎!要是你可以把我和靜萱帶飛走就好了,否者,以我們兩的實力,再強再大,也抵不過那漫漫長路啊!”
來得時候,雲際邪深知這一條道路有多長,如果隻是單靠他們兩人的實力,得走到猴年馬月啊。不過自己還是真的很傻呢,居然對一把劍說這些話,難道自己在燒壞了腦袋?
雲際邪澀笑的搖了搖頭,自己莫不是真的被燒壞了腦子?在雲際邪澀笑的同時,清水劍在聽過他得那番他自認為是白癡的話的時候,竟然再次的振動了起來,頻率也愈發的增大。雲際邪有些吃驚的看著剛才自己還抱怨的劍,還不等他多看,清水劍突然掠過天際像來的那條路線飛去。
雲際邪一手拂住後背上的靜萱,一手持劍,雙眸一個閃亮,看來這劍是通人性的呢。“去一家客棧”雲際邪突然對手上的清水劍喊道,卻又不敢喊的太大聲,也許是怕驚擾背上得少女。
天愈發的黑了,一絲殘月輪上黑空,一道與這漫天稀疏的星辰形成對比的白光像一所客棧掠去。風過無痕,隻留下一絲絲的殘影,可能以後會有重重的磨難需要他們攜手麵對。上帝是嫉妒幸福的人,他會不顧一切的拆散他們……
一望無際的黑布滿星空,夜涼如水,月圓風清,銀光灑滿大地。
客棧中,靜萱顰著眉揉著太陽穴,感覺頭有點沉沉的,不悅的閉眼搖了搖。“額”靜萱猛然的睜開水眸,看著雙眸柔情似水的看著自己的雲際邪,再瞥了瞥雲際邪抱著自己的雙手,笑了笑。
“累了嗎?”雲際邪低頭望著懷裏的少女,寵溺的撫了撫那滿頭秀發,薄唇微微揚起,對著靜萱問道。
靜萱掃視了周圍,客棧?挑了挑眉看向雲際邪,說道:“不累了,隻是頭有點痛而已,我們這是在哪?”靜萱這下可有點狐疑了,那清水劍難道真的可以控製嗎?邪不可能背自己走這麼多路,自己也是觀察過了路形,方圓幾百裏之內不可能有客棧的,剩下的可能也是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邪懂得控製清水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