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峻熙眾人剛才也都聽了朔兒的解釋,也沒有露出了什麼驚恐之色,反而是滿臉歡喜的看向靜萱,她們的宮主,沒死!
“宮主”宮師和藍兒等人對靜萱都是腰一側身,手手一作揖,恭恭敬敬的道。
“漂浮”在半空中的靜萱手一揮,幾人都站直了身體。靜萱“飄”到噬羅樓主跟前,俯視著他,夾帶著幽幽的音調說道:“樓主,不認識本宮了?”噬羅樓主還沒說話,就見靜萱睥睨著他,兩者之間也拉近了距離,後者說道:“還是說,樓主,做賊心虛呢?”
城府深就是城府深,噬羅樓主在震驚了一下之後便強自鎮定的看向靜萱,說道:“真是可喜可賀啊,宮主既然大難不死,必定是有後福!”噬羅樓主暗自打量著靜萱,看她有什麼居心。他從來都不相信鬼神之說,剛才那一晃而過的並不是失神,而是震驚。
靜萱看了一眼噬羅樓主,不愧是老奸巨猾,這麼快便重震驚中走了出來了?不過,那不是本宮的事,本宮是來做好更重要的事。
現下,靜萱淺淺一笑,說道:“托樓主的福,既然樓主都說了本宮會大難不死,肯定是有後福的。本宮相信,樓主說的話很快就會實現了。”
“宮主,這話是什麼意思?”噬羅樓主眉峰一擰,有點哆嗦,也有點不悅的道。一雙看透世事的眼眸,就這樣直直的盯著靜萱看,仿佛要把靜萱剝開一般。
什麼意思?“樓主不是說了本宮會有後福嗎?”靜萱略作沉思的一笑,明眸毫不畏懼的看著噬羅樓主,幽幽的說道:“樓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靜萱突然陰森的“飛”到噬羅樓主跟前,寒眸睥睨著他,嘴角邊勾起一根嗜血的弧度。反正已經撕破臉了,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聽罷,噬羅樓主更是一臉陰森,眯著眼與靜萱對視,疑惑的目光射向對方,而對方隻是微微一笑便置之不理。
“宮主,恕屬下愚昧,屬下聽不懂宮主的話。”聽的懂也好,聽不懂也罷,管是你什麼宮主不宮主,本樓主的人都把這給包圍了,蒼蠅都飛不出去一隻,既然宮主你要自取滅亡,本樓主也不會阻攔。
“愚昧?”黛眉緊蹙,水眸中泛著閃閃星光,隻見她掀了掀嘴唇,道:“本宮也覺的,噬羅樓主何止是愚昧,還是膚淺!如此無用之人,都能坐上本宮的樓主之位,以後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是個人都來這水寒宮報道?”
這樣即使正麵的鄙視噬羅樓主,又是側麵的諷刺,把他給氣個半死,右手指著靜萱,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來:“你……”
明明知道噬羅樓主已經氣得快要吐血了,靜萱也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芊芊玉手把噬羅樓主指著自己的有點哆嗦的手指推到了一邊,睨著他,說道:“噬羅樓主,本宮看你不隻是沒用,還老糊塗了。膽敢指著本宮,以下犯上,罪該萬死。”
悄然落地,那叫一個帥,臉色也似剛才那般慘白,漸漸的湧上了血色,隻見靜萱手一揮裙,身子一轉,麵向還有點呆愣的水寒宮眾人,一副俯瞰萬物的模樣,說道:“今日,水寒宮眾人在此見證,噬羅樓主居心叵測,膽敢對宮主不敬,以下犯上,罪該萬死,本宮念舊情,剔去噬羅樓主樓主之位,從今以後,水寒宮便沒有噬羅樓主這一無用之人!”
靜萱近乎是一口氣說完的,像女王一般的俯視眾人,那叫一個高貴,那叫一個高不可攀。
“宮主”噬羅樓主臉色垮下萬分,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宮主這是要把本樓主趕出水寒宮?恐怕外邊的人都不會讚同宮主的這個決定吧?清宮主三思啊。”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靜萱水眸中寒光乍現,睥睨了噬羅樓主一會兒之後便看向一處,隻見那邊的樹葉搖動的異常,靜萱危險一笑,道:“你威脅本宮?”靜萱一次性就把話挑明,寒眸夾帶著危險氣息的眯了起來。
“放肆,噬羅樓主,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威脅宮主?以下犯上?無論哪一條罪名宮主都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給剔除水寒宮,勸你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一旁被冷i落許久的朔兒突然挑眉的站起身來,不可一世的說著。
“朔兒?”靜萱含笑的望著說話之人,水眸中劃過一絲震驚,朔兒他懂自己的意思?還是說,這個朔兒真的是有點不一般,剛才他和這個混蛋樓主的話自己都聽到了,和青兒他們說的話自己也聽到了,如果不是朔兒,自己恐怕還拖延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吧,待會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朔兒對靜萱天真單純的一笑,如以前那般說道:“萱姐姐,朔兒沒事。”
噬羅樓主看著這一大一小,怒火瞬間被點燃了,原來這個臭小子真的是裝的,但是他們的企圖是什麼呢?這樣看來,他們好像對對付自己特別有信心,如果是我,我有足夠好的把握,一定會乘現在把對方給滅了。而他們好像也沒這個意思,隻是一味的拖延時間。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