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羅樓主仰視著靜萱,這次看到靜萱那嗜血般恐怖的笑時,他卻害怕了。這種笑,這種眼神,真真正正的讓噬羅樓主恐懼了。剛才靜萱說的‘生不如死’也落進了噬羅樓主的耳中,這下,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以為,他是世界上最讓人害怕的人,是世界上最會折磨人得人,而這次,他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眼前這個14歲還不到的小妮子比他更懂得折磨人。
靜萱滿意的看著噬羅樓主眸子中流露出的無限恐懼,冷哼一聲過後便俯身上前,俯視著他,說:“本宮可從來都不會食言呢,這次樓主把本宮是真的惹火了,你說,本宮該怎樣懲罰你呢?”靜萱近距離的看著噬羅樓主,看著他那全身破爛不堪的衣衫,鄙夷的在心底裏笑了笑:你自找的。
噬羅樓主咽了咽口水,強製自己如往常一樣冷靜的對上靜萱寒眸,可是到對上了他才知道那雙眸子裏有多麼的寒,有多麼的冷。再加上靜萱那玩味似的話,不由的朝後麵退了退。
“好了,萱兒,我們的人會沒事的。”雲際邪見靜萱差不多了,上前把靜萱給懶腰截了過來,笑著說。
“沒事?”靜萱回眸看著雲際邪,這才明白,原來靜寧他們是真的沒事。被眼前的男子給救了出來,也許,他真的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吧。
靜萱這樣想著,嘴角不由的勾出了一條世界上最完美的弧度,攝人心魂,勾人神魄!就連雲際邪這般的男子也是失神了好一會,更別說其他的人了。
“姐姐,我們沒事。”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接而是靜寧那羅曼的倩影閃到靜萱麵前,後麵還有林木泉和蕭晨,他們默契的對雲際邪一笑,表示感謝。
“靜寧?”靜萱看著眼前的人,再看看那林木泉和蕭晨,心也自然的放下了。溫柔的寒眸對上雲際邪深邃若幽潭的眼瞳,四目相對,情意綿長;可這卻煞了林木泉和蕭晨的眼。
“好了,你們兩個要打情罵俏也不用在這了,現在先解決噬羅樓主這件事吧。”靜寧顯然也是感受到了這尷尬的氣氛,這才出來打圓場。
“對了”靜萱對雲際邪笑過之後便看向靜寧,“為什麼晨和泉這麼高的功夫也會被……”後麵的話靜萱沒說出來,但凡是聰明之人都能明白其中的話意。
蕭晨苦笑一聲便說:“哎,我們被下藥了,而且那藥可是戊樓主精心研製出來的,還有那漫天大火也是他得藥搞的鬼。”蕭晨這樣說著,臉上還有著明顯的憤怒,被下藥這件事,他自我感覺很丟臉,丟臉都丟到外婆家了,而且還是在靜萱麵前這麼丟臉。不過還好,還有林木泉這個武林霸主。
“嗬嗬”
眾人也都是感到蕭晨微妙的表情變化,都一致的低笑了;被這麼一笑,蕭晨瞪了瞪帶頭的幾人。
“姐姐”靜寧搖了搖靜萱的玉手,然後又對著雲際邪抖了抖眉,眼神一直在兩人的身上打轉,“這位是不是姐夫啊?對了,姐姐,我告訴你哦,剛才我們被困的時候就是他把我們給救出去的,可英勇了。那叫一個風姿颯爽啊。”
“哎”靜萱歎了歎氣,看著林木泉和蕭晨兩人眸子中的失望與落魄,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她也不是有著寬大心胸可以容下多人的女子,她隻是一個需要嗬護、需要溫暖、需要一個愛她疼她的男子,隻需要一個就可以了。
雲際邪瞟了眼歎氣的靜萱,不禁的蹙了蹙眉峰,他總是感覺眼神的女子是漂浮不定的,仿若一個不小心便會消失,可是她又那麼清楚的站在自己麵前。
“額?”雲際邪看著自己的手,覆蓋在上麵的是靜萱那白皙的玉手,卻又那麼得小巧玲瓏,那麼得讓自己浮躁的心頓時安了下來。
藍天藍如碧,白雲白似雪。
“峻熙,你把他處理一下,然後把戊樓主叫到我那去。”靜萱看著一臉帥氣的峻熙,淡淡的開口,眼神冷瞥著噬羅樓主,使一股寒氣從噬羅樓主的腳底升入全身血脈。
“是,宮主。”跟了靜萱這麼些天了,對靜萱那冷傲的脾氣多少也有一些了解的,峻熙等靜萱說完,立刻就上前應了些,隻是不敢與靜萱那冷戾的眸子對視,他怕他會丟失自我。
靜萱點了點頭後峻熙便帶著鶴澤他們把噬羅樓主給抬走了,當然,噬羅樓主是不可能就這麼被屈服的,在他眼裏,這些對他都是極致的侮辱。不過現在他這個樣子,手無縛雞之力,峻熙幾人也都輕而易舉的把他給抬了出去。
眾人看著噬羅樓主那一臉痛苦之色,當下,全身都是寒氣迸發,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懼怕不時的瞄向那天造地設般的兩人。
靜萱抬眸掃了眼燃為灰燼的石台,不悅的鄒了鄒眉,牽起雲際邪的大手,邁步走向那黑魆魆的一片。眾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們的宮主的舉動,他們的宮主已經給他們太多的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