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際啟?”一直冷氣纏身的站在雲際邪身邊的靜萱厲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弑兄?那份皇上病危的密函是你故意的吧?你就斷定了邪他一定會趕赴北越,特地在此處攔截我們?”
“攔截?我呸,本皇子這是要把你們往死路上推”三皇子一眯眼,作了一口吐痰沫的摸樣,然後挑眉又犀利的望向靜萱等人。
靜萱不理良心被泯滅的三皇子,而是看到他周邊的三人,雲際邪也同樣的注意到三皇子旁邊的三人了,眉峰不由的蹙的更緊了,這讓靜萱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錯,三皇子注意到靜萱和雲際邪正在注意著他旁邊的三人,嘴邊的笑,越來越陰險了:“哈哈,太子?皇兄?你怎麼也料不到本皇子會把其他幾國的皇子給請了過來吧?”說至此,三皇子的笑更加的張狂了,就連那張俊臉都變的猙獰無比,笑過之後,三皇子臉色一沉,陰險的說道:“去他娘的太子,今日之後本皇子就是太子了。”
在三皇子的張狂當中,就連他周邊的三位男子的眼底也不由的流露出幾絲厭惡。靜萱見他的目的居然是要逼死自己的雲際邪,當下眼光也不由的一寒,冷戾的聲音掩蓋過了三皇子邪肆的笑聲:“雲際啟,你真是愚不可及,你當真以為邪他今日葬身此處,日後北越國的太子之位就非你莫屬了?”
停了一下,靜萱明顯的感受到了三皇子不友好的視線,冷戾一笑,說道:“殺父弑兄的罪名可真是會傳播到大江南北,密函上寫著皇上病危,本太子妃認為這密函中得內容不假,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三皇子你。在這千軍萬馬當中,三皇子能保證你的秘密不會泄露出去?由此可見,三皇子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愚蠢。”
三皇子聽自此,眼光也是一泄,他還真是愚蠢,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的說出這重要秘密,這豈不是當著天下人的麵承認了自己是真的殺父弑兄的罪名,這可如何是好?
三位其他國的皇子眼底也閃過一道精光,他們的把戲,沒想到被這個小小的太子妃給揭穿了。其中一人低聲對三皇子提醒道:“三皇子,你可別聽信了這小女娃的話,如果被她說中,那三皇子為可不來個死馬當活馬醫?”
“對啊”三皇子眼中透露出驚喜,隻見他高興的一拍手,也是低聲說道:“還是太子就見謀!”然後又朝靜萱等人含笑又不屑的喝道:“本皇子該稱你為太子妃?水寒宮宮主?琴神轉世?還是說是宣月國的司徒郡主呢?”邪邪一笑,運用內功把聲音使得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見:“那本皇子就暫且稱你為郡主吧”
這一聲郡主可真是叫個好啊,一語雙關、一石二鳥,一方麵是說她身為宣月國的人就別來他北越國來鬧事;而那另一方麵就是說她不是他北越的太子妃,就更別來多管閑事。
“稱被太子妃為太子妃”靜萱也怒了,從她那寒氣蒙蒙的語氣當中就可以聽到,她本不想得罪人,亦不想殺人。但是,若人把她往絕處上逼,那就休怪她司徒靜萱遇神殺神、遇佛誅佛了!
“那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太子妃?”三皇子特別強調了‘太子妃’三個字,而後又道:“太子妃剛才說本皇子是殺父弑兄,那麼太子妃就來告訴本皇子,本皇子是如何殺父弑兄的?殺父?我父皇正在龍床上安心養病;弑兄?我皇兄可是在本皇子麵前好端端的站著呢。那試問太子妃,怎樣來得殺父弑兄?”
“好,三皇子爽快”靜萱不看三皇子,而是看那三皇子身邊的幾人。那幾人,恐怕是想坐山觀龍虎鬥,獨得漁翁之利吧?不過,自己可不會讓他們得逞。“既然三皇子都這麼說了,那本太子妃和太子就要去看望臥病在床的父皇,三皇子不會出爾反爾吧?”
靜萱如此的話中有話、綿中帶刺。一時半會的讓三皇子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接這個話茬,本想給靜萱她設一個圈套的,卻不成想到自己會掉進陷阱。
冥思了一會兒,三皇子麵色陰沉,隻見他怒聲喝道:“哼,殺父弑兄又如何?隻有本皇子才可以坐上那皇位,他一個繡花太子算什麼?憑什麼把父皇的萬千寵愛聚集與一身?不就是死了一個母妃嗎?大不了本皇子也拿出一個母妃和他去換,而且本皇子的母妃是皇後,是高貴之人,難道就比不上那一個死去之人?”
“皇弟,我沒想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久久沒說話的雲際邪突然沉聲開口,一身王者霸氣讓三皇子也咽了咽口水。
一身王者霸氣幾乎是天然形成的,這讓三皇子很抓狂,也很嫉妒。“哼,你高清又如何?還不是一個繡花太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別做無謂的掙抓了。兄弟們,給本皇子上,砍下他們的頭顱,即可封官加位,可得黃金白條,白銀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