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邊沿栽種著許許多多的奇花異草,可以看出,主人對栽養花草特別的在行,同樣也是異常的精心。否者,如此的花草怎能如此這般的吸人眼球。就算是冷漠無比的雲際邪,也似乎被它給吸引了。
“住在這裏麵的可是何人?”雲際邪冷眼的瞥著身旁掌燈的小太監,冷漠的聲音在這靜謐無聲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妖嬈鬼魅,也是特別的讓人聞而喪膽。
小太監咽了咽口水,掌著燈火,步步不改的向前邁步。走在雲際邪的前麵帶路,小太監別提有多麼的心驚肉跳了。“回皇上的話,此地是李尚書舉薦的佳人,李尚書說,皇上肯定會喜歡的。”
“李尚書?”雲際邪好看的眉峰糾結在了一起,口中喃喃的道:“李清然,李尚書,李清玉,三皇子……萱兒。”隨著喃喃的聲音,幾人也走到了‘盼君殿’的殿內。
到了內部,裝別又是別有一番風韻,最裏邊也不似剛步入的那般素雅,也不如外邊的那樣富麗堂皇。而是用各種鮮豔的圖畫點綴在暗淡的牆壁上,兩種似乎水火不相容的顏色搭配在一起似乎更加的炫目。
而每一副圖畫的上麵,並不想那些文人雅士那般的畫著各種的鮮花茵草、青山綠水等的那些古來共談的東西,而是各種別致的美女。仔細一看就可以發現,這麼多的美人圖中的畫中美人都是同一個人,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卻是有一種讓人憐惜卻又讓人想捧在手中的感覺。
“箏兒!”在看到這些美人圖的第一眼,就算是平時冷靜無比的雲際邪也不僅的脫口而出了。在雲際邪稍微有些溫柔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中,那些個太監、宮女們都似乎早有預料般的自覺散退了。接著,屏風後邊便響起了憂傷的古箏音,哀轉久絕,似乎這悠揚的古箏音當中包含了她所有的憂傷。
當蕩人心魂的音調響起的那一刹那,雲際邪的身子在燭光的照映下,有著難以發現的僵硬。甚至可以說是,有著些許隱藏極深的顫抖。
尋著優美的音調,雲際邪漫步的步入屏風後。屏風後麵,一位身著藍衣的女子歇腿坐在地板上,修長的雙腿上平放著一把古箏,古箏顯得有些古樸。如果是行家的話,就可以發現這種古箏是特別的難覓。女子的三千青絲散亂的披著,一根紅色刺眼的小帶子把滿頭有些許亂糟糟的頭發隨意的綁起。
女子的明眸垂簾,眼眶中有些濕潤,在燭光的映村之下,特別的閃眼。整張別致的麵龐,憔悴中又不失小女人的羞澀。許久過去,女子彈奏完一曲,似弱柳般的起身,緩緩的抬起頭來,兩眼水汪汪的對上雲際邪冰冷的眸子。
“皇上。”
女子嬌柔的聲音且又甜美無比,任天下間任何的男子恐怕都會怦然心動吧。女子稍微的側了側身子,兩手交錯拂裙,小巧的腦袋微微的低了些。卻可以看出,兩腮上麵爬上了兩朵嫣紅。
“你是……箏兒?”雲際邪的嘴唇顫抖著,而片刻之後,眉峰再次的擰了起來。見此,劉落箏急忙的上前拉住雲際邪的手,嬌柔的聲音中有著許多焦急:“皇上,我是箏兒啊,是當初你深愛的那個箏兒,是原先和你一起海誓山盟的箏兒。這一切的一切,難道皇上都忘記了嗎?”
雲際邪能夠深深的聽出,劉落箏是真的很激動。本來他見到這個女人他應該高興的,可是他的心裏沒有一點兒的興奮之情,反而,還有許多的煩躁不安。這些又使他想起了那個冷漠如霜的女人……
黑色的夜幕下,到處都是危機,三皇子的密室且樓破不堪的房間裏,靜萱獨自半坐在窗戶旁邊。抬起頭,彎彎的月兒映在眼簾,不自不覺中,兩行熱淚淌了下來。
“為什麼我就這麼的不配得到愛情?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就是如此的不堪嗎?”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冷酷,靜萱隻是覺得自己此刻應該是狼狽無比,這恐怕才是她真實的自己吧。說到底,她也是女人,也是一個需要關懷、嗬護的女人啊!往常的那般冷酷,也隻不過是披著一層保護著自己的皮囊罷了。
想到這些有的沒的,靜萱灼熱的淚滴也都一發不可收拾了,在這漆黑的夜晚,也隻有這樣,她才能這樣毫無防備的大哭特哭一場吧。
這時,破舊的門外突然的傳了幾聲詭異的聲音,靜萱猛的站起身來,兩手迅速的抹了抹眼淚。又變回了那副冷酷無比的模樣了,靜萱輕聲慢步的走到門口處,透過破爛的木門,從縫隙裏眨眼往外看。
也在這時,門被一隻玉手緩緩的打開了,當外麵的女子見到靜萱戒備的看著她時,倒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在看清是靜萱之後便朝門外看了看,然後拉著靜萱便走到的屋子的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