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嘛?”
雲際邪聲音冷咧咧的問著兩人,目光如霜,麵容似冰。前麵的兩名中年男子往後看了雲際邪一眼,還想說上幾句的,卻被雲際邪那如萬年寒冰般的眼神給嚇到了。而往後看看靜萱和影一的眼神同樣是冷到極致,那種眼神,沒有殺氣也沒有任何的死氣。卻讓人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冷。
“說,你們到底是誰?”
把兩名中年男子的麵部表情一一的收到了心底,看來在雪中的這麼多年沒白過。隻是現在還不知道的是,北越現在已經成了什麼樣了。
\"各位,算我們兄弟倆是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隻是帶你們去你們該去的地方\"先前說話的男子嘴唇再次的蠕動起來,隻是這次他語氣有了明顯的好轉,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也!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雲際邪等人再追根刨底的問下去就是他們的不對了。索性,幾人對視一眼之後便蠻聽話的跟在兩人的背後,不過,雲際邪擔心的還是靜萱的身體。他抬起頭看著碧綠的藍天如海洋一般,再看看已經往西邊傾斜了的太陽。靜萱發病的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
紫色的房間內,一切的擺設都是純紫色,幾乎沒有其他的顏色了。一條紫色的紗幔如屏風一般的直豎起來,隱隱約約間依稀的可以看清紫色紗幔內的小巧的臉。
“王後,人帶到了。”
紫色檀木的門外麵出現了五道身影,兩名男子帶著靜萱和雲際邪等人從門檻上跨過來。而後兩人幾乎同時的跪倒在紫色紗幔一米遠的地方,臉上的麵容不改,聲音也嚴肅了許多。如果仔細聽聽就可以發現,那聲音中居然有些顫抖,是一種恐懼……
“恩?”女子在紗幔後麵修飾著自己的指甲,兩眼對著銅鏡子,邪魅的眼睛依然是青春不改。但是歲月卻無情的在那白皙細膩的額角上留下了幾道滄桑。“來人可是當世的琴神,司徒靜萱?還有北越國的君王,雲際邪?”許久,女子嘴唇微微的開啟,殷紅的朱砂唇性感無比,胸前的柔軟令人遐想。
“正是,不知閣下是?”
雲際邪和靜萱都相對一眼在心底詫異了一下,卻說這名女子的王後身份是那麼的匪夷所思。在六大國鼎力以來,就沒有哪個女人被稱為王後的;況且,這次的雪山之行,知道的人都渺渺無幾,那這個女人又何以認識自己呢?
“哈哈。”
女子停下了修飾的指甲,對著鏡子突然嫵媚的笑了起來,眼眶內看著紗幔外的人竟然濕潤了。“時機未到啊,以後你們自然便知道我是誰了,冤孽啊,冤孽!本後勸你們盡早分開,否則天理不容……”說道最後,女子的語氣刹那間變的嚴肅起來,那似乎是一種勸說,也似乎是一種自我安慰。
紫色的窗戶在此時也正好被一陣風給打開了,房間內頓時靜謐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的那麼清楚。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又是那麼的詭秘?雲際邪滿眼殺氣的看著紫色紗幔後麵的那道模糊的身影,雙手不自覺的就握拳了。當他轉過頭看向靜萱時,清楚的看到靜萱蒼白的臉上竟然滿是汗水……
“貴國的王後,我等此次前來,想必王後已經知道了我等來的目的了”雲際邪雙手扶著靜萱,觸碰著靜萱瘦弱的嬌軀,雲際邪心疼了。
紗幔後麵的女子犀利的眼神透過紗幔直射到雲際邪的身上,雲際邪一驚,猛然發現,女子的眼神居然和靜萱的目光有如此的相似。“哼,想要我冰山雪蓮,除非一命抵一命”女子不屑的說完之後便一揮袖離開了房間。
雪山裏麵深不見底,煙霧四周都是,而在最裏麵的一座火山頂端,站著幾道身影。雲際邪和靜萱攜手望著欲要蠢蠢欲動,手心裏都不由的冒出了一層汗水。
“怎麼樣?敢麼?”
他們的後麵是身穿紫衣,麵蒙紫紗,看不清本來麵容,卻有一種感覺。她的美,世上無人能及!此女子便是先前那雪山的王後,她站在後麵,看著有些心驚的靜萱和雲際邪,再看看兩人旁邊的影一,眼裏泛著看不懂的光芒。
“敢!有何不敢。”
雲際邪轉身望向雪山王後,與她那雙充滿著致命誘惑的眼瞳對視,雲際邪沒有落一點兒的下風。昨日,他希望雪山王後可以給他冰山雪蓮,希望醫治好靜萱身上被下了毒。卻不成想到,這雪山王後開出的條件居然是一命抵一命,若是像得到冰山雪蓮,今日必須要從這火勢熊熊的火山跳下去。
“邪,不可,若是你當真從這跳下去北越的幾十萬臣民該如何?”靜萱沒有說別的理由,因為最好的理由就是北越王國。換一個角度想想,如果中毒的時雲際邪,靜萱也會毫不猶豫的縱身跳入這茫茫無底的火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