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雲際邪如此的輕而易舉的就定下了皇後的這個位置,眾官員的臉色都一沉。許多官員的家中還有待字閨秀,本來都是有些希望的,而現在卻被今天雲際邪和靜萱的舉動給破滅了。
唐將軍的臉色也是很不好,他家中並沒有千金,也不是他要高攀皇位。而是這個皇後的寶座關係的不僅僅是什麼母儀天下,更確實的說這更本就是一場利益交彙。
這也是穩定朝綱與後宮的無奈之舉,有時也關係到一個國家的生死存亡。在宮廷中,所謂的最尊貴的人,也就是皇上,他必須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東西。
包括他同床共枕的人。
“有問題嗎?”
對於眾官員臉色為何難看雲際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想拿靜萱去做交易。他要給靜萱他所能給的一切,但他不會為了自己以至於整個江山而欺騙靜萱。依舊是那句話,江山可以再打,而靜萱卻隻有一個。
文武百官麵麵相覷,他們都能感受到禦書房內的溫度有些降低,也能感受到雲際邪那不言而喻的怒火正在慢慢的燃燒。笑話,雲際邪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都發話了,做臣子的還能怎樣?
“列為大臣,我知道你們都多少有些不服,放心我不會一個人霸占這皇後的寶座”麵對眾大臣,靜萱巧笑兮兮的說著。雲際邪和在場的官員都是一愣,就連那皇太後也是一怔,這司徒靜萱的腦袋瓜子裏麵到底買著什麼藥?
“萱兒。”
聲音有些冷淡,裏麵摻和著絲絲的溫怒,雲際邪疑惑的目光射向靜萱。難道靜萱說的那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假的?按道理說,這樣自己不應該是開心的嗎?可是雲際邪卻又有點期盼那一生一世一雙人。
靜萱回以一笑,四目相對,雲際邪,懂了!
“各位大臣不必誤會,我說的並不是說我不當皇後了,能母儀天下,那可是多少女子向往的事情”如春風般的目光掃視了眾官員一遍,靜萱說道:“3年後的今天,在北越會舉行一場儀式,那就是皇後的登基大典。那天,是我成為的皇後的一天,也可能不成為皇後。”
“還買個什麼關子?”
見到靜萱如此的買著關子,皇太後也顯然的有些著急了,她眼睛不悅的瞪著靜萱。臉色發黑,藏在袖子裏麵的雙手也握拳了。
“太後不必著急,畢竟,太後的年紀也大了,是不?”靜萱簡直是哪裏痛戳哪裏,雖然皇太後的臉上依舊鋪上一層厚厚的白粉了,可那也掩蓋不了歲月留下的痕跡。“那天,普天之下的千金,小姐們都可以來給我下戰書,贏了的便可當這北越的皇後,母儀天下。而我便會退位!”
“呼~”
眾官員都是噓唏聲一片,靜萱簡直是語出驚人方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