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頭,也特別的乖,抱著靖瑤的腿,神情認真的看著雲際邪所在的那扇門。裏麵的雲際邪,也是知道了靖瑤出去了,隻見他勾唇一笑,手中的簫變幻莫測。
纖長有力的手指彈奏著簫,其實這房間不隔音,他可以聽見靖瑤方才彈的是那種心胸寬廣係天下的歌。這一點雲際邪早就琢磨出來了,隻是他的心不係天下,而是...係在靖瑤身上。
這十天,他把自己對靖瑤的愛全部化成簫聲。門外的靖瑤全神貫注的看著這扇緊閉著的大門,當聽到那充滿愛的簫聲的時候,淚水還是流出來了。
她是女人,是一個外表堅強到讓人害怕骨子裏卻脆弱到一碰就碎的女人。任何一個女人,隻要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情願忍受著折磨也要吹出這蘊含著對她所有愛的曲子時,誰都會感動的一派塗地吧。
靖瑤知道,想要出來就隻有心係天下,她也知道,雲際邪應該比她早就發現了這問題。可是他還是義無返顧的表現出來對她的愛,靖瑤閉上眼睛,音中的含義就隻有一個,而雲際邪卻要逆天而行,她不由的心疼的喃喃著:“邪。”
本來靖瑤還以為,如果雲際邪再這樣執拗下去,必定出不來。但是奇跡中會在不經意間爆發,就在靖瑤念著雲際邪名字的那一刻,眼前的門突然開了。雲際邪瀟灑自如,滿眼的愛恨情愁,他身後的火舞動著。讓他看起來像是地獄裏麵修羅,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對靖瑤的愛戀。
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靖瑤吸了吸鼻子,拍著兩個小家夥的肩膀,道:“快,爹爹出來了,去爹爹那裏。”兩個小家夥很聽話的跑到雲際邪的身邊,樣子很是親昵,眼睛也紅紅的,他們都有半個月沒見到爹爹和娘親了。對於這個時候的他們來說,簡直是種折磨。
“乖,和姨娘去玩,爹爹還有事情要和娘親商量”雲際邪溫柔的笑著,抱了抱兩個小家夥,兩個小家夥也乖乖的和靖雨出去了,剩下的就是靖瑤和雲際邪還有天英三人了。
“邪,你是想讓雨兒和兩個小家夥留下?不讓他們受到危險”靖瑤坐在剛才天英坐的地方,滿身的傲氣盡然的散發出來了,對此,天英也無可奈可。
“這樣也好,靖瑤你留下一封信給靖雨,然後我們即刻就出發”天英看了看天色,外麵天氣晴朗,是不是刮來一陣溫暖的風。
靖瑤點了點頭,誰知她剛動手,一道充斥著埋怨的聲音便出來了,“姐姐,你們難道以為我是貪生怕死之人嗎?你們能夠去闖危險,難道我就不可以嗎?”靖雨的眼睛紅紅的,她就說剛才怎麼不對勁,一來就聽到了這樣子的話。雖然知道他們這樣子做也是為了保護她,可是她根本就不能接受這種保護。
知道靖雨的脾氣和她是一樣的,靖瑤也沒說話,擺了擺手繼續坐下去假寐。雲際邪見到靖瑤無動於衷也沒有說話,而是懶腰抱起靖瑤,讓靖瑤坐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