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癡,許多人都毀在一個情字上麵,其實“情”,也隻不過是生命眾多坎坷當中的一個。隻要跨過去了沒什麼不可能的,可是這也是最難跨的一個。

撒上了藥粉,慢慢的膝蓋上麵就更加的疼了。她的臉上帶著麵紗,扶著牆走到了鏡子前麵,她坐下,緩緩揭開麵紗。露出的不是以前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麵容上麵盡是紅色小點。昨天本來就是兩頰旁邊有些,她今日才戴了麵紗,沒想到麵紗揭下,現在卻滿臉都是。

“啊。”

她不由的尖叫了一聲,也忘記了隔壁有人練功。雅芙摔在了地上,雙眼無神,兩手一直遮著臉,淚水劃過充滿小點的臉蛋。接著,是女子的嗚咽的聲音,“嗚嗚。”

隔壁的房間,司徒建楠盤腿而坐,雙手一上一下,中間靈氣湧動。聽到隔壁的聲音,司徒建楠皺了皺眉頭,停下手,朝隔壁走去。

聽到敲門聲,雅芙猛然的一抬頭,目光恐懼的盯著那扇門,而後也不管自己腳上麵的疼痛,身子撞在了門上。

“殿下,不要進來好嗎?”帶著嗚咽的聲音,聽得司徒建楠眉頭一皺,他司徒撞開門,可雅芙也是懂得靈力,無論怎樣都撞不開門。司徒建楠叫來丫鬟一名,而後叫她去請王後。

司徒建楠想著,雅芙和母後的關係一直都是很好,隻不過這樣去叫母後未免太唐突了?

紫色,一切都是紫色。靖瑤和雲際邪還有林竹菊坐在紫色的榻子上麵,靖雨和慕容劍濯則是站著。王後和皇上坐在對麵上比較高的龍椅鳳榻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靖瑤等人。

“不知父皇母後叫我們來有何事。”自從那日再宮門後一見之後,靖瑤等人便跟隨著靖雨還有慕容劍濯去了竹林小築,這些天,靖瑤把林竹菊的事情跟靖雨說了。靖雨二話不說就答應幫林竹菊,一過便過去了3天,林竹菊的毀容畢竟過去了十幾年,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起色。

今日,本來吃晚飯吃的好好的突然聽到丫鬟叫他們去見雪山王後,便草草的吃了幾口飯就趕來了。

“一年之後的事情你們可有對策?”雪山王後盡量去遮掩靖瑤話中的疏遠,她有些頭疼的看了看雪山皇上和靖瑤,而後苦笑的搖了搖頭,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靖瑤來的時候就猜出了雪山王後叫他們來的目的,除了這個他們還有什麼理由會叫她們來?

“蕭晨呢?”雪山皇上試探性的問道,他本來想完幾日再問,但是蕭晨是簫神,他必須和靖瑤共結連理的。可是現在,靖瑤和雲際邪連孩子都有了。想到孩子,雪山王後卻不見靖瑤帶了孩子過來。

靖瑤想起蕭晨,不知道那個傻小子見到自己走後會是怎樣的表情。不過真有些期待他和慶惠姚擦出些什麼火花,靖瑤淡淡的笑著看了雪山王後和皇上一眼,“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雪山王後和雪山皇上同時一拍椅子,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靖瑤,道:“怎麼可能,蕭晨是喜歡你的,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你和他本就是命中注定。”

雲際邪有些發怒,他摟著靖瑤,冷眼的看著雪山王後二人,“瑤兒是我的人,如果蕭晨和瑤兒真是命中注定,那我也會逆天而行。”

靖瑤看著雲際邪的側麵,突然感到很安心。微微一笑,靠在他的肩膀上麵。

“你要知道,簫神和琴神本來就是一對。”雪山皇上越看雲際邪這個女婿越不順眼,自己好歹也是雪山王上,就算他十幾個北越加起來還不如雪山大,居然敢頂嘴自己?

雲際邪冷冷一哼,眼中略帶著不屑。他不論對方是誰,但是隻要敢對靖瑤不好,就是他的敵人。林竹菊在一旁,拉了拉自己兒子的衣角,見雲際邪看過來,林竹菊點了點頭。

“王上、王後。”林竹菊站了起來,微微一頷首,算是行禮。見林竹菊說話也客氣,眉目之間還有一股英氣,雪山王後、皇上二人也對其點了點頭。林竹菊給了自己兒子兒媳一個安慰的眼神,而後端莊的坐著,優雅的開口:“我聽瑤兒說過一些你們的事情,我知道,我這個外人不該開口。但是我與瑤兒一見如故,她待我如親生娘親,我對她亦如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