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瑤瞪著教主,擦拭著自己的嘴唇,然後她一挑眉,“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說吧,把我帶到這裏來幹嘛?別跟我說什麼教主夫人,我情願去死也不會當著教主夫人。”她留意了下葉海,教主似乎很在意這個戴著麵具的男子?
他到底是誰?
聽著靖瑤的話,教主就覺的自己好像是被人給扇了一個耳光。他餘光再看了眼葉海,雖然他這樣做也是被葉海慫恿的,不過當著他的麵,自己還是不要太過分了。
“你確定你還要在這裏?”教主斜眼看著葉海,他喝酒倒是喝的爽,反正在哪裏都是喝,就別打擾自己了。
葉海似乎不知道教主說的是自己,依舊肆無忌憚的的喝著自己的酒,瞟了教主一眼之後目光在靖瑤身上停了停。
見葉海不搭理自己,教主有些氣結,他捧起酒壇子就喝了起來,葉海也不遜色。靖瑤有些傻眼的看著這一幕,最後她緩緩的躺下身子,想著該怎麼出去才好。
她同樣也是預料到了和雲際邪一樣的問題,她的實力太弱了。否者怎麼可能被人一聲不響的給帶了過來,而且到了人家的地盤上,她還能夠做什麼?
至少,現在她連出去的辦法都沒有,也不知道雲際邪和母親她們怎麼樣了?
見葉海沒有要走的意思,教主也把一壇子酒給喝完了,他把葉海往嘴裏倒酒的壇子給搶過來,“你說你到哪裏喝酒不是喝酒?我們事先不是說好了的嗎?難道你現在要反悔?不過也由不得你了,注意是你出的,別告訴我你舍不得。”
他是真的氣了,這用強的注意是誰出的?是他葉海啊,現在人來了,教主就準備用強的,他在這裏若無其事的喝著酒,不覺的很煞風景嗎?
“我喝我的酒,你做你的事。”睨了教主一眼,他輕而易舉的把酒壇子重新搶回來,仰頭舉手一倒酒,喝的那叫個瀟灑,旁人看的也是急眼。
“你在我這喝酒我怎麼做事?”教主急的吹胡子瞪眼睛,他指著她先前進來的那個找不到一點兒縫隙的門,看著葉海,“門,就在那裏,你給我出去。”
葉海在邪派身份不同,幾乎是除了邪派教父,也就是教主他父親和他,也就真的沒人敢動了。而且他一般沒什麼事情才不會來自己這裏,今天自己好不容易達到目標了,他竟然悠遊自在的來這喝酒。、
把他堂堂邪派教主當做什麼了?
葉海終於把酒壇子的酒都給喝完了,教主心中一喜,還不等高興起來,葉海便轉身看著教主,“我就不走,你奈我何?”
“你不走是吧?”教主不怒反笑,“現在她的身邊沒有人了哦,你如果不去的話,那我便去了。”目光一凜,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葉海深看了他一眼,自知他說的“她”是誰,給了靖瑤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便走了。
讓教主用強的,這個方法是他想出來的,不過現在靖瑤若是受傷之類的,他還是放不下心來。
見煩人的人已經走了,教主眯起眼睛,坐在床邊上,看著假寐的靖瑤。手撫上她的容顏,教主的眼中盡是憐惜,也有一閃而過的溫柔。
靖瑤驀地睜開雙眼,目光如一道寒光射過,她一撇頭,手一揮,然後迅速的坐起身來,距離教主依舊有一步之遠了,“你到底要幹嘛?”
“我不是說了嗎?我要你做我的教主夫人。”教主壓身上前,黑風轉過,外衣便脫了下去,靖瑤瞪大眼睛,這才想起,她的身上隻是穿著一件裙子。
見那黑風朝自己撲來,靖瑤有氣發不出,便把冰之力催動的極致,所有的冰之力全部濃縮到兩掌之間。雙掌朝黑風打去,沒有實體可言的黑風竟然被薄冰給封住了,教主一挑眉,那黑風掙紮了幾下,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那薄冰。靖瑤見著正是好時機,雙掌當中的冰之力已經全部在黑風身上了,她便立刻握手成拳,兩拳朝被薄冰給封住的黑冰打去。
而教主怎麼會讓她如此就破了黑風,至於為何雲際邪的火團碰觸到這黑風沒有絲毫的辦法,而靖瑤卻能夠封住。這其中的道理很簡單,雲際邪的火團燃燒的越旺,黑風便得到的能量越大。這黑風本來就是在真火的熏燒之下產生的,所以對火有著天生的占有感。
雲際邪的火力也全部到了黑風裏麵,而那個時候,雲際邪被教主一激之下也怒了,他越努,火團的能量就越大,火團的能量越大,黑風的能量就更大了。
所以,雲際邪自身的能量逐漸的消失,而那黑風卻愈戰愈勇。
但是現在,火和冰本就是天生的死敵,況且靖瑤的冰之力本就不是一般的冰之力,她還出了全力,不封住黑風那是說不過去的。
兩手成拳打在黑風上,黑風表麵上的薄冰已經在碎裂了,而整個黑風也都碎裂開了,凋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