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不願再提裏麵的事情,就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還能有誰,張俏俏唄,你應該感謝她,要不是她,許蕎也不會來救你,我也不可能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那還真應該感謝俏俏。
蘇哲正在發呆,簡凡碰了碰他,“喂,別想了,這事情雖然晦氣,但你要往好的一麵想,聽張俏俏說,許蕎知道這件事情後,急的快瘋了,她到處找人幫忙,要不是她擺平姓陳的那個王八蛋,你這次就慘了,就事論事,這次你是因禍得福,至少知道許蕎還是在乎你……”
蘇哲心裏既高興又愧疚,高興的是許蕎還在乎他,愧疚是自己現在不僅不能幫助她,還給她找麻煩。
陳俊就是塊滾刀肉,不知道許蕎用什麼方法搞定他。
蘇哲本想直接回家,可簡凡說什麼也不答應,拉著他去了郊外的寺廟,花了一千多,讓法師給他去去晦氣。
好容易弄完,又拉著他去吃飯,好酒好肉招呼。
蘇哲知道簡凡這麼做是想讓他盡快忘記這段不開心的記憶,他嘴上沒說,心裏卻都記下來,兄弟的情,不需要你現在就回報,但也不能忘。
蘇哲的確是餓了,派出所的飯菜也不差,但當時誰能吃得下,現在出來了,呼吸到自由的空氣,胃口也打開了。
蘇哲狼吞虎咽,吃相很難看,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簡凡坐在一邊,看著他吃,忽然說道:“這次許蕎救了你,你不上門感謝一下?說不定還能舊情複燃,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你裝的可憐一點,激發一下她們的母愛,畢竟你們倆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蘇哲一言不發,一直低著頭吃東西。
“喂,你別光吃,說句話啊。”
不是蘇哲不願意說話,隻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當然想見許蕎,特別的想,可那又怎麼樣,就算見了,又能說什麼,感謝她不計前嫌過來救自己?
許蕎肯定很生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打人是幼稚的行為,不是一個成熟男性該有的行為。
許蕎一定對她很失望。
“好了,我吃飽了,走吧。”
簡凡朝老地方的老板喊了句,“老板,結賬。”
老板笑眯眯出來,“這頓算我的,你們照顧我生意這麼久,我也該請你們吃頓飯,可能過不了多久,我這裏就要兌出去了。”
蘇哲和簡凡一愣,異口同聲說道:“為什麼啊。”
“生意難做,現在周圍的餐廳紛紛轉行了,現在的學生都懶惰了,寧可點外賣也不遠出來吃飯,你們也看到,生意每況愈下,我真的挺不住了。”
蘇哲默不作聲,這可能就是時代變化帶來的弊端吧,適者生存。
兩個人起身正準備走,忽然從外麵進來一個人,蘇哲看清來人的臉時,表情微變。
“你們也在啊,真是巧了。”司徒浩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簡凡和蘇哲重新坐下來,因為司徒浩擺明就是故意來找蘇哲的。
以他的身份,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吃飯,一定是許蕎上次跟他一起來,讓他猜到了這裏是蘇哲他們平時的一個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