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苦笑,簡湘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循環,簡凡一直沒等到他要等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回來。
“不回答是嗎?好,幹了這一杯。”
蘇哲無奈,端著酒杯,眉頭擰到跟麻花一樣,他真想幹掉,然後醉倒,這樣就不用回答簡湘的問題了,可明天……
“簡湘,”蘇哲沒有叫簡總,而是直呼其名,“你這麼逼我,也沒用,我沒騙你,如果勸他有用,他早就回去了,我也認同他回來更好,我也不願意看到他每天胡鬧似的生活,可我也沒辦法,簡凡視感情高於一切,這也是我們能成為朋友的關鍵條件……”
蘇哲喝了一半,火辣辣的酒線灼燒著他的喉嚨,他趕緊抓起花生吃了起來。
而簡湘竟然也赤手從盤子裏取花生,蘇哲一愣,學的挺快啊。
這讓蘇哲吃驚不小,這麼一個精致的女人,居然直接用手抓。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她雖然用手直接抓花生吃,但她的動作卻很優雅。有魅力的女人,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是風情,一個最最普通的動作,在男人眼中,也是充滿著誘惑。
“算了,不說他了,真是讓我頭疼,說說你吧。”
蘇哲一愣,“我有什麼好說的,你可以找偵探所幫忙啊。”
簡凡瞪了他一眼,蘇哲心虛,“你問吧,但這個不算,我不回答,你也不能逼我喝酒,你也不許喝。”
簡湘拍了拍手,點頭稱是,“你早上在趙董辦公室說的那個女人是許蕎嗎?”
蘇哲點了點頭,就知道她會問這個,“嗯,是她。”
“她漂亮嗎?”
蘇哲驕傲說道:“當然,非常漂亮。”
其實蘇哲想說的是,比你漂亮,但是又怕惹惱了她,明天她若是不高興,難為自己,會很難熬的。
而她的這問題,也讓蘇哲有些恍惚,他印象中,簡湘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怎麼會關注一個人漂不漂亮。
其實簡湘也很漂亮,她的漂亮有一種虛幻感,更像是一種冷冰冰的事物帶給人的美感,比如鑽石,她就像一個璀璨的鑽石,光彩奪目,可始終讓人有一種距離感,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許蕎則不同,她讓人生出一絲占有欲,一旦擁有,別人想要靠近都不信。
“男人果然都是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簡湘忽然好像被激怒了,硬梆梆說了一句。
蘇哲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說,心情頗為不爽,“簡湘,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人,難道你被下半身動物傷害過?”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還想傷害我?想靠近都不可能。”
蘇哲本想反唇相譏,我們好像就靠的很近,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好吧,既然本人屬於下半身動物那一類,就不靠近您高貴的軀體了,再見!”
蘇哲拿起外套準備離開,簡湘冷哼一聲,“你現在就走?不怕明天我讓你下不來台?”
蘇哲惱火,“簡湘,你到底要幹什麼,和你聊天都能少活十年。”
簡湘冷笑,她看著手裏的空杯,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我現在隻想喝酒。我酒要是喝不好的話,我敢保證,你明天的會肯定開不成……”
蘇哲站住了身子,服務員看看蘇哲,又看看簡湘,不知道該怎麼辦。
蘇哲示意他先等等結賬,又從吧台拿了瓶酒。
蘇哲到底還是沒喝,但他一直給簡湘倒酒,心裏一直暗暗腹誹,喝吧,喝醉了看我怎麼修理你。
終於,這瓶也喝完了,算了算,她一個人喝了兩瓶白酒,簡直是女戰神。
蘇哲買完單,本想扶著她出門,可又怕她認為自己圖謀不軌,索性站在她身邊,一旦她倒下,好及時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