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舉起酒杯，站起來，“張俏俏，你注意點形象，來，別吃了，我們舉起酒杯，為了今天的勝利。”
張俏俏擦了擦手，“不過說實話，單子我們也沒拿下來，不算勝利吧。”
“讓敵人失敗，就是我們的勝利，值得喝。”孫寒已經麵色通紅，以至半酣。
大家幹了一杯，何涵忽然問道：“蘇哲，你怎麼能確定，司徒浩最後能夠喊出那個價格。”
蘇哲放下酒杯，“我不確定，若是確定，我會再減五百萬，不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對他也算了解，他這個人太順利，一直以為所有人都得圍著他轉，一開始，我真的準備在策劃案上麵費力氣，隻是沒想到今天會頂尖臨時改變投標方式，我也不得不改變，幸虧對手是司徒浩，換一個人，我還真拿他沒辦法。”
孫寒忽然插嘴，“蘇哥，你有沒有發現，今天一開始，司徒浩是非常有自信的，他確定自己能夠拿到單子，這是我的直覺，不過我一直觀察司徒浩，發現所有人聽到頂尖會改變投標方式的時候，他完全沒有一點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了。”
一直以來，蘇哲都很欣賞孫寒，到底是跟在周昆身邊曆練出來的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了。
“哦，說下去。”
“蘇哥，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我覺得你的朋友叢劍，似乎跟這個司徒浩關係不一般，他今天跟司徒浩有幾次眼神的交流，包括最後那次提醒，我認為是故意的，甚至……就是在拆你的台。”
孫寒的話，讓蘇哲心裏一沉。他說的，也蘇哲之前想的。
事情到這個地步，蘇哲已經認定叢劍和司徒浩一定是事先商量好的。
一想到叢劍和司徒浩兩人混到一起，他心裏竟一下變得空落落的。
叢劍很清楚自己跟司徒浩的敵對關係，可他依舊跟司徒浩交往。
“我心裏有數，這件事情，我會弄明白的。”蘇哲舉起酒杯，跟大家再碰一次。
張俏俏已經醉了七八分，她嘟囔一句，“今天真的是好險，萬一最後司徒浩不上鉤，那該怎麼辦？”
蘇哲聳聳肩，“那我隻能解散工作室了，那麼多錢，我可賠不起。”
三個人麵麵相覷，何涵抬眼看著蘇哲，“我們曾經問你，你說你心裏有數，我還以為你有B計劃，感情就是解散工作室啊，那我們豈不是又要失業？”
張俏俏沒想到自己離二次失業這麼近，也沒了胃口。
蘇哲嗬嗬一笑，“幹嘛都這麼垂頭喪氣，現在不是沒事嗎？就算有事，我也不會讓你們餓肚子的，我當然有B計劃。”
“什麼B計劃？”三個人異口同聲問道。
“嗬嗬，工作室說白了，就是一張紙，隻要我們幾個人都在，隨時都能開出幾個工作室，所以我從來不擔心自己會失業，這次我還真有一個很好的打算，還記得上次來的兩位貴客，其中一位林總？”
孫寒馬上說道：“那個讓人討厭的簡總更讓我記憶猶新。”
蘇哲苦笑，簡湘，你在大眾心中的形象還真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