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以前我很尊敬你,因為你一直幫許蕎,可沒想到,你還真會演戲。”
傅紅安冷哼,“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許嵐,念在以前的情分,我對你們母女也夠可以的了,你替我好好勸勸蕎蕎,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的,我們已經有足夠的籌碼,隻要你們不鬧事,我可以做主,在董事會裏麵留一個位置給蕎蕎。”
許蕎情緒有些激動,“你會有這麼好心?董事會的席位恐怕也是閑職,股份不占優勢,在集團裏我更沒有地位,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我真不知道。”
傅紅安忽然歎了口氣,“蕎蕎,我們都是親戚,我也是從小看著你長大,何必鬧得不可收場,最後傷害的,還不是我們自己人?”
“我跟你不是自己人,你馬上離開。”
傅紅安把目光轉向許姨,許姨把頭扭到一邊,也懶得看他。
“好,既然你們執迷不悟,到時候一無所有,可沒人可憐你們。”
他正要離開,蘇哲喊了一句,“請留步。”
傅紅安轉過身,“我說過,跟你沒話聊。”
“既然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我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團沒有解開,當初許蕎被比恩梯欺騙,到底是不是你。”
一提到這件事,許蕎也站了起來,眼神裏充滿了憤怒。
傅紅安麵色微變,“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
蘇哲攤手道:“我隻是好奇,你不是勝券在握嗎?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出自你口,入了我耳,這位沒有外人,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傅紅安盯著蘇哲,半響,開口說道:“是我,又如何?”
許蕎要衝上去,蘇哲一把拉住她,“蕎蕎,冷靜點,他這種人,自有天收,我們沒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許蕎這才不掙紮,“大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伯,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你要這麼對我。”
傅紅安忽然麵色猙獰起來,“為什麼?你要怪就怪你爸你媽,你跟他關係那麼差,他還給了留著這麼多股份,而我呢,宏博是我跟他打拚下來的,外麵的人隻知道傅宏博,誰還認識我傅紅安,許嵐,你是知道的,創業開始,我們多難,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憑什麼我最後什麼都沒得到。”
許姨站起來,指著傅紅安,“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得到?你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財富,不都是宏博給你的?說起創業,當時你出過多少力心裏有數,多少次快要堅持不下去,你都要打退堂鼓,要不是我們苦苦支撐,你會這麼體麵的站在這裏?你哪來的錢供你的不肖子揮霍,現在反咬一口,說我們對不起你,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傅紅安被一番搶白,麵有愧色,不過他很快恢複狠厲,“現在說什麼也沒用,當初我要你的股份,你不肯,我隻有聯絡杜比設局騙你們母女,本以為你們不會放棄KK,一定會出售股份來換取資金,沒想到你們竟然斷臂求生,看來所謂的情分也不過如此,那可是宏博的前身,滿是你和他的回憶,哈哈哈,我太高看你們的感情了。”
蘇哲卻開口,“你錯了,我們之所以放棄,正是因為珍視感情,公司沒了可以再搞,可人要是沒了,什麼都沒了,所謂感情並一定需要載體,隻要心還在,感情就在,所以你錯了,錯在想要一次要挾,注定會失望,也注定被唾棄。”
“哼,不過也所謂了,你們也不會好過,等董事會一召開,公司再無你們立錐之地,到時候你們的股份會被稀釋,宏博的大門,你們再也邁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