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怪不得一個個對我的態度大轉變,原來是這檔子事兒。眼珠子轉一圈我已經計上心頭,既然他們因為這件事擔心。不妨我就把借車綁在這件事上。
“不瞞你說,這次租車就是跟這有關,我和我師傅要去外地請我師伯她老人家過來,她一來,這事還不是輕而易舉。”在我一頓忽悠下,那胖子對我的態度又恭敬起來了,還親自帶著我去選了一輛最好的車。
選好了別我就回去拉上了師傅和馬大膽,像他這種情況,隻是昏迷,顛簸之類的並不造成影響。我們直接帶他過去這樣就能節省一半的時間。
一天中一直在趕路,天黑時我們找了一家客棧,吃了飯就準備休息。本來馬匹都已經被店家栓起來了,卻突然聽到它開始嘶鳴。
那聲音裏分明是被驚嚇到了,雖說馬的膽子比較小,可是在這牆院之中又有什麼存在會讓它受到威脅,以至於這般嘶鳴呢。
“海子,我去看看,馬大膽還在房間裏,你看好他。”老馮雖說一把年紀了,可是作為竄江子怎麼能沒有一個好身手呢,剛交代完我眼前就沒了他的身影。還是師傅想的周到,不管對方是什麼來意,我們此行首要目的就是救人,看好人才不會被調虎離山。
我進了門就直接到了馬大膽的床那,還好他還躺在那裏。小爺我還不信了,誰能從我眼皮子底下把一個大活人給變沒了。我信心很足。
整個房間都很寂靜,周圍一片漆黑,我守著馬大膽也不敢分心去點亮油燈。這店裏維修工作做的真差,窗戶上的紙封有的都透風了,呼呼的往裏灌著涼氣。
既然什麼都看不見我索性閉上了眼睛,手卻緊緊抓著馬大膽的胳膊,不過我一但閉上眼,之前的種種都浮上我的心頭了。那種恐懼不斷侵襲著我。這時我隻希望師傅能夠趕快回來,真是太滲人了。
就在我苦苦等待的時候,我抓著的馬大膽突然動了一下,這一下把我嚇得不輕,不過心中同時有些欣喜。我心想可能是馬大膽福大命大醒過來了。
不過接下來的事讓我像大熱天裏澆了一盆冷水,他開始劇烈的掙紮,並伴隨著渾身的抖動,那模樣簡直像極了羊癲瘋。不過我十分清楚他這是中邪了。
“師傅!”情急之下我喊了出來,這客棧裏住了沒幾個人這下子都被我驚醒了。正好我師傅也已經從後院趕回來了。說來也怪,我師傅剛一進門,馬大膽的身子立馬平靜下來,老老實實的躺在那,好像之前我經曆的都是幻覺一樣。
不過感受著我手被搓的發燙,我知道這次是真的。
等我把事情跟師傅說了一遍,他老人家好像有點驚訝。“沒想到馬大膽體內的東西這麼快就開始爭奪他身體的控製權了。”
按照師傅的推算最多還有兩天我們必須對馬大膽做出整治,否則他性命堪憂。師傅他住另外一間屋子,既然我們商量不出什麼方法,隻好明天加緊趕路爭取早日到師伯那裏。
可就在師傅踏出房門一瞬間,馬大膽這鬼東西就好像又活了,還好師傅也聽到了聲音,又折返回來了。
“咦?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師傅對這一問題也是很納悶,他雖說對付死倒兒有一手,可也自認為沒能力能降服馬大膽體內的東西。
“師傅,您把那個珠子放在這,再出去看看。”我說的珠子就是我扣下來的那顆龍眼寶石,在水底我可是見識過它的能耐的,似乎專門克製這種邪乎的東西,當時回來以後我就把它交給師傅保存了,現在估計能派上用場了。
師傅聽我說了也覺得很有道理,當下將物件取了出來,然後再出去,事情真如我們所料,馬大膽的“癲癇”再沒有發作。既然找到解決的辦法了,我們師徒倆也才放心的去休息。至於那些因為我一嗓子被叫醒的人,我完全忽視了他們那奇怪的眼神。
一夜無事,我卻睡得並不安穩,起來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和師傅兩人帶著半死不活的馬大膽又繼續上路了。
“對了,師傅昨晚這馬那般嘶鳴是為何?”昨個光顧著馬大膽,我都忘了問這事。
“沒什麼,我猜應該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那玩意的陰氣讓馬不舒服了。”至於為什麼悄悄我們的馬匹叫,師傅說應該是白日裏馬大膽體內的東西對馬匹造成了影響,晚上那些出去的鬼怪就專門針對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