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轉了一圈之後,並沒有什麼突破性的發現,老張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難不成僅僅這裏就把那些人逼走了?可進來後也沒什麼危險啊。”
既然找不到,他就站在那開始思考,我和馬大膽沒敢打擾他,隻是安靜的聽著。
“師傅,我們啥也沒發現。”大春他們兩個又轉了一圈,還是無功而返。
“這裏有蹊蹺,我們不能貿然進去,先上去再說。”老張主張我們還回到剛才那個高台處,等他想清楚了問題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們衝著記憶中下來的地方走去,沒想到到了旁邊已經看不見下來時的台階了。如果是其中一個人還有可能記錯,不過這可是我們五個人在一起走的,而且大家都認為這裏就是下來時的地方。
我已經感覺到有點不妙了,我用手電筒來回掃視一下,也沒有任何可以攀爬上去的的地方。“老張,這是怎麼回事?”我開始慌了,然後就問老張。沒想到我一個回頭的時間,老張原來站著的地方已經變得空蕩蕩的。
還好我旁邊馬大膽還在那。“我靠!這他媽的怎麼回事,老張他們丟下我們自己跑了?”我罵道。
“別問我,我這時候比你還懵逼。”馬大膽啐了口吐沫說道。
“你也沒見他們去哪兒?”我有些絕望得問。
馬大膽沒回答我,不過我已經猜到了,老張他們師徒三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從我們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了。本來我想喊幾聲,看看有沒有可能他們在別的地方逗留。不過想了想這是在地下十幾米深的地方,周圍還有一個不知道那年代的女墓室我還是沒勇氣這麼做。
這時候我已經有些後悔當初同意馬大膽的決定了,要不然我們也不至於來到這種鬼地方。不過現在不是鬧矛盾的時候,我和馬大膽兩個人都沒碰到過這種情況,隻能先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對策。
不然待久了誰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馬哥,你聽我說,我們兩個人都沒啥經驗,這時候千萬不能分開,不然必死。”馬大膽也同意我的說法,於是我們兩個人在腰上綁了一根繩子,兩邊都打了結,這樣就肯定不會走散了。
一邊罵著老張的祖宗十八代我們開始了圍繞外圍的尋找。這時候我開始祈禱之前是我們記錯了方向,或者在環繞的途中能夠碰到老張他們,這樣也不至於連情況也搞不清楚。
可是老天似乎很不給麵子,一圈下來我們啥也沒找到,這下他娘的有意思了。我們下來時雖然沒用太久,最少也有七八米高,沒有台階我們想飛也飛不上去啊。我還要重振竄江子的雄風呢,難不成我們就要掛在這裏了?
“海子,我以前聽人們說過,我們這次遇到的應該是鬼打牆。”馬大膽思考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鬼打牆?不管什麼打牆,有沒有解決的方法?”我心中又升起一絲指望。
“沒有。”沒想到馬大膽又很幹脆的澆滅了我的希望,這家夥難道看不出來我瀕臨崩潰了嘛,連撒謊都不會!我現在隻想罵人,卻隻能忍著,因為我知道一旦我亂了陣腳我們肯定會死在這裏。
馬大膽這時候開始用手電筒不斷敲打麵前的牆,我立馬就反應過來了,開始跟著他在牆上四處敲打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敲了挺久仍舊是沒什麼發現,倒是我們的體力被消耗了不少。
“你有什麼辦法沒?”馬大膽也已經著急了,這麼邪乎的事兒跟我們在江上那次遇到的情況有些類似,都是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了。
“他娘的,你起開讓我的童子尿試試。”我聽師傅說過,童子之身的人尿的確對一些邪穢之物有一定的克製作用。“海子,你可要給點力,我們能不能回去就看你的尿管不管用了。”馬大膽眼巴巴的看著我。
還好是在黑暗中,不然被一個大男人這麼看著我還真怕我會尿不出來。我說實話,這次一定是我生平最努力想讓尿多一點的時候,可是一泡熱尿灑下去,效果好像並不明顯。
我急得抓耳撓腮時,馬大膽拍了拍我的背。這把神經正在緊繃著的我嚇了一跳。“你幹嘛,還沒死在這裏,已經要被你嚇死了。”我有些不爽的道。
“你……你看那邊。”馬大膽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下意識的我向背後看去。隻見黑漆漆的半空中飄著兩團綠油油的綠光。
“這他媽的……是什麼。”
“像是鬼火,可是鬼火怎麼會這麼有靈性。”馬大膽看著那兩團火繞著我們不斷的打轉,心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