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敢直接說我們去了鎮北,這時候師傅正專心致誌的繪製符籙,師伯也沒心思再深究這種小事。
等了一盞茶左右,師傅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的彎腰,他站直時身子有些搖晃。我和馬大膽兩個人趕緊上前扶住了。
“師傅您沒事吧?”我關心的問。
“沒什麼,這年紀大了,精力有限,才畫了一個鎮元符就累了。”原來師傅繪製的這個符籙是叫做鎮元符的東西。
“歲月不饒人,馮師弟,等這次事件結束之後,還是早點把我們的手藝傳給這兩個弟子吧”
\"師伯,你們兩位身體健康肯定百歲以上的年紀了。\"聽師伯說的有些悲觀,我出言安慰她。
等師傅休息了一會,他就開始跟我們講鎮元符的繪製要點,還有它的作用。我們一邊聽一邊問出自己不懂的地方,反而把我們懷裏揣著的金條這件事給忘了。一直到我們把鎮元符的理論知識弄明白之後,天色已經暗了,這時候馬大膽暗中拽了我一下,示意我把金條的事提出來。
這時候如果不說,等到師傅和師伯離開了,下次再要說也就晚了,我可不想被師傅認為知情不報。
“師傅,給您瞧個東西,你可不要生氣。”我小心翼翼的說,看到師傅臉色沒什麼變化我才繼續說下去。聽到我說我和馬大膽兩個人竟然又一次私自下去洞穴後,師傅臉色由晴轉陰,不過聽到我的解釋後,又由陰轉晴了,想必他也能明白我那種不想在心裏留著陰影的心情。
等到事情都講完了,馬大膽把懷裏已經暖熱乎的金條拿給了師傅,想讓他看看值個什麼價錢。按照師傅的判斷,這根金條的價格跟我想的差不多,也就是幾千塊錢左右。
師傅說這東西暫時不能暴露出來,那老張估計回來的話在從洞裏出來的過程中一定會發現我們弄出來的痕跡,如果我們這時候出手,肯定會被懷疑。
第二天,距離九陽陣失效已經隻有兩天的時間了,我們出門後發現今天的鎮子裏好像跟前幾天有些不同,之前路上三三兩兩的人已經多了起來,到處可見。整個鎮子就仿佛重新煥發了生機一般。
打聽了一圈才知道,昨天老張他們一行人似乎在墓穴內有了突破性進展至於是啥我們也沒弄清楚,隻知道老張誇下海口兩天內,他絕對讓整個鎮子平安無事。
前些日子老張他們幾人就一直在地底下忙活,而我和師傅他們都在鎮北折了兵,這都是被傳開了的。那些不懂的人就覺得老張自然比我們厲害許多。所以老張說了話,基本上大家都相信了。
想著過兩天就不用在擔驚受怕得過日子了,人們的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好就要出來溜達,這也是為什麼整個鎮子都跟之前不一樣的原因。
走在路上我感覺那些人看我的目光好像挺不友善,我就又繞回去了。這老張憑什麼就這麼肯定,他就一定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從心裏我是不肯承認他們搬山道人比我們竄江子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