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後又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我身後的骨架,突然間我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我再次笑了笑暗暗說道:“都是情種啊!”
但是我話音未落再次數支暗箭再次衝了上來,我連連後退,因為這裏我的一隻手已經受了傷所以行動多少還是有些遲緩。
不過萬幸我躲了過去,每一支毒箭都像是死神的鐮刀一般在我的脖頸擦過,我額頭的汗滴靜靜地流到了唇邊。
我舔了一口然後將吐沫咽了回去,咕咚我的喉結一陣顫動,刷刷又是兩聲在我的身後傳出來。
“可惡!”我暗罵兩聲,說著我再次轉身衝進了一個長明燈下不過與此同時我一下子低下了頭,而牆麵上本來有些微微動靜的石壁突然安靜下來。
我好像看明白了一些,我再次一個連續的翻滾終於驗證了我還是比較成功的,我幹脆直接來到了古樹旁邊。
我看著這棵古樹自然不敢再用手去試探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微微的敬意,畢竟這個力士的壯舉在當年著實震撼了不少人。
可以說他打開了反抗階級統治的第一人,雖然是愛情在作祟但是在那個時候打開這個觀念是多麼的難得。
但是現在對於我來說這棵樹樹心中既然是力士的鮮血又為何出現在這裏呐,難道這裏是當年那個君主的墓穴。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想想如果真是哪位君主的墓穴那這裏極有可能是一處偏殿,而且是那種絕對不會有生路的偏殿。
而且這裏竟然還有君主女兒的屍骨,如果沒有別人的話那麼說這幅屍骨就是自己來到這裏,我自己聽著都有些難以接受。
能夠自由行動的屍骨,我心裏聽得毛骨悚然,而且這些血液也是更加的撲朔迷離難以令人琢磨。
想著想著我索性就一屁股坐了下來,連續的趕路再加上在這裏的精力高度集中早就已經讓我筋疲力盡。
不過問題來了墓穴門關了我要怎麼讓馬大膽他們來到這裏呐,我眉頭一皺兩隻眼睛死死地看著這古樸的石門陷入了沉思。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不知道到底是一個小時還是多久,大概有倆小時了吧,馬大膽他們卻就一直是沒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了什麼麻煩,不過現在沒時間多想這些,我看了看這株樹,越想越覺得好奇,要不我自己先瞧瞧去?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更等不住了,再過了一下子依然不見人影,我決定了,反正他們還沒來,幹等著也是等著,就先看看去,有情況也好告訴馬大膽他們。
決定了我就貼近那株樹,伸手摸了摸,不知道咋了感覺還有點濕濕的,也沒多想我就要抱著往上攀爬,十分鍾左右就爬了二十米左右,這樹出奇的大,真不好爬啊。
這什麼東西來著?我左手一滑,差點沒掉下去,幸好腳上趕緊踩住了一根粗樹枝,嚇死老子了。回過神來一看,手上這塊滑滑的東西還有點透明,我把手合起來,有點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