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明事情的嚴重性,也為了順便貶低一下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我緊接著就說:
“而它,卻藏在這裏,先是讓馬大膽你哭著自殺,又讓受傷的亮子你被馬大膽打傷,這就說明,它的力量,不足以同時對付我們四個。”
馬大膽老神叨叨地說:“嗯,我覺得你推測的都對。但是,我覺得,我這麼大膽的人是不可能會哭的。亮子,你說是不是?”
“沒錯!”亮子重重地點了點頭,慢慢伸開了手,挺直了腰板說:“我也覺得,我這麼強大是不可能會受傷的。”
我沒想到,在這麼緊張的時刻,他們還會介意那麼微不足道的事情。
“好了,繼續聽我說。”我一邊隨意地向他們兩個走去,一邊認真地說:“既然它明知對付不了我們,還要來這裏使些陰謀詭計,有可能是因為它傻。但也有可能,是背後有人唆使著它,或者說,是強迫著它,使它不得不來對付我們!”
“等一下,你說,背後有人?”
西本奈聽得認真,聽出了我話中可能出現錯誤的地方。嗯,怎麼說呢,好吧,我非常非常討厭這樣抓字眼的行為。但我不得不很有禮貌地說:
“噢,感謝西本奈小姐,指出我的失誤。是我說得不對,嚴格來說,是背後有東西,唆使著它。”
“別管那是人還是東西了,就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吧?要怎麼對付它?”
亮子說得不耐煩。馬大膽的耐性也多不了哪裏去,即刻就說:
“還能怎麼辦?一把火燒了它唄!等我來,我有打火機!”
“等一下!”亮子大聲喝止,同時快手一撈,扯住了馬大膽,說:“你別著急,剛才你已經差點死了知不知道?先聽聽別人怎麼說嘛!”
馬大膽不知道自己中幻覺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所以有些莽撞。聽到亮子那麼說,也覺得不用著急動手。於是一邊點頭一邊看向我,說:
“噢,噢,也有道理。你先說說,怎麼弄?”
我沉吟了一下,好像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於是說:
“嗯,就用打火機吧”
“呐!你看!是不是?”馬大膽激動得幾乎跳了起來,昂首挺胸地向著亮子,好不威風。
“是是是是!去吧去吧!”
亮子連連點頭地說著,不無幽怨地看著我。
轉眼,馬大膽已抽出打火機重新走向了金棺。
可能是因為我說那朵花不足以對付我們,馬大膽真的變得很大膽了,直直走了過去,伸手入棺,啪嗒一聲,點著小小火苗就往那花骨朵送去。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馬大膽又啪嗒了兩聲,然後抬起頭說:
“怪了,沒用,點不著!”
“我來幫忙。”說著,西本奈扭擺著屁股走了過去,出手相助。
我不清楚西本奈有什麼手段,但我看到西本奈雙手張開,即時有一股淡淡銀光從她手中灑落。
忽然地,那花骨朵竟然跳了起來,從他們二人之間一竄而出,落地激走。
金光之中,分明可見,那花骨朵是利用根係在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