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不就是氣氛太緊張,想輕鬆一下麼。”亮子一邊說著一邊麻溜的脫下他的外套,還挺厚實,我身上也有一件我也跟著他一起脫了下來,是實話兩件外套拿在手上分量非常重,怎麼的也得有個五六斤吧。
這樣的衣服,如果燃燒起來至少能夠持續個十幾二十分鍾,我們要幹什麼都足夠了。
我那拿著火柴可燃燒的一頭,在盒子側麵刺啦劃了一下,可讓我驚訝的是,那盒子以為內之前在水裏浸過外麵已經是有些濕淋淋的,我火柴劃下去火焰隻持續了一秒鍾就撲哧一聲熄滅了,而且那可燃的一些地方已經被磨損得無法再用,我有些著急,“我靠,這樣也能滅。”
亮子聽著我的抱怨,也是著急了,他的身體順勢就旁邊靠了靠,“現在怎麼辦?”嗯?我看著亮子身後那石壁。
“亮子,你起開。”“啊?咋?”亮子乖乖的往一旁退去,我將手放在亮子剛才靠著的那粗糙堅硬的石壁上,摸了摸,大喜,上麵沒有水,完全是幹燥的。
小時候在村裏山頭上,我們經常帶家裏的火柴去山上野烤,兔子紅薯之類的東西都被我們給拿了個遍,我們那時候去山上也有一次是隻帶火柴沒帶盒,咋整?
就著種瓜果的那石壁上,用火柴一劃火柴就能燃燒起來,也是十分方便的,我現在看著亮子身後,心中正是想當年那般計較的。
就用那個。
隻是,我拿著手上僅剩的兩個火柴,有些猶豫,因為不知道這石壁到底是什麼材質,要是那種打不著的,那我們就完了。
亮子這時候對我輕輕的揮了揮手,“我來,我離的近,有力。”我點點頭,將手中一根火柴拿給亮子,亮子接過去也是毫不客氣的就往身後一劃,他劃的極其有技巧,在那鋒利與粗糙的中間地帶,正是十分平坦的。
火柴嗤的一聲燃燒起來,在黑暗中顯示出一點點的光亮跟熱度,我不敢耽誤,急忙把手中的兩件外套遞了上去。好在外套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已經自然的烘幹了,也不怕如同火柴盒子那樣還是濕答答的。
我緊緊將手中的外套在火焰中捂了一會兒,感覺到手上已經傳來些許熱度,抖開一看,上麵已經冒出了無數的小火秒,距燃燒成大火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我們各自拿著兩件外套向前爬去,這次就要大膽的多,看準了時機,我跟亮在上匍匐了一些距離。就在那些藤蔓已經對這溫度有些警覺四處扭動顯示出些許焦躁四處尋找的時候,我跟亮子猛的把衣服各自丟向了兩處。
這兩處地方是離棺材很近,離我們卻比較遠的,大量的藤蔓感受到那光與熱紛紛揮舞著上前去想把它撲滅,但那畢竟是螳臂擋車,甚至杯水車薪,已經是無能為力,更多的藤蔓撲上去也就隻能是被燒死的下場。